十月份,天气晴朗倒是万里无云。
这颗小小的边疆殖民星和平日不同显得热闹沸腾。
和平舞者?和平歌姬?在这个边缘的行星上将要进行她最后的一场演唱会,可以说是告别演出也可以说是最后的绝唱。
“她很漂亮。”说这句话的是一个清秀的黑发少年,他站在巷子的最深处,没有人接话不过这的确是所有人的心声。
平静的陈述了一句,少年将地上这个皮箱子拿了起来。
后面有人跟踪他。
眼角的余光能够看见三个鬼祟的身影潜伏在墙壁阴影后面,而这便是少年离开的理由,他不想被人跟踪。
跟踪者也明显没想到自己的目标居然会突然离开,在想要跟上去的时候一根细线死死的捆住了他们的脖子,缠绕在后面的一根铁柱上面,无法挣脱,因为这跟细线会不断的缩小。
憋红了的脸大张开的嘴巴,脖子上缠绕了一圈紫红色的淤痕。
伴随着三根细丝落在地上,跟踪者死了。
三个人的尸体在演唱会结束之前不会有人发现,当然这如果是一次策划好的行动那么在他们死亡之前就有人救下他们的性命。
很明显,这不是。
三个稻草人一般的玩偶出现在少年右手捆绑着的细丝上,随着他的每一个脚步拖动着这些稻草人往前走去,这些稻草人的脖子都绑着一根细丝,就和刚刚那三个人一模一样。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根细线断了,三个人偶也遗留在巷子里面。
他在向会场走去,因为晚上人会很多所以想趁着白天早早去到。
会场才刚刚完工不久,仅仅是场馆中的一扇庞大水晶门都价值不菲,至少在少年的记忆中光是这一扇门的造价就足以买下这一颗边塞星球绝大部分的掌控权,而且绰绰有余。
提着自己的皮箱子走向前,为了礼貌,他在出门之前换上了一件自己很喜欢的衣服,灰白的颜色就像是被水洗过很多次都已经褪色了一样,这双皮鞋更是如此,除了脖子上戴着一条金链吊坠的怀表可能少年全身就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提着布箱子,这让少年看起来是一个风尘仆仆而且没多少钱的寒酸旅客,当然,这条金链子在光线之下闪闪发亮甚是惹人喜欢。
提着自己的箱子往前走去,只不过两只手挡在了少年面前。
一身正装厚厚的粉底稍加打扮倒是让这两个门卫显得有几分帅气,洁白的服饰让他们跟少年对比起来,天地之别。
少年是地,而他们就是这个天。
“你不能进去。”其中一个挡下少年的人轻声了说了一句,理所当然的语气,也带着一点些微的蔑视。
他有点不解,抬起了头双眼迷惑的看着两人,问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