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了？夏荷好吗？”王大年问道。

“挺好的，她已经进入工作状态了。”

就在王、吴二人对答的时候，许志军知趣的退了出去。

“把李素华调过去吧，她有相关的经验，还有冯四，让他负责实验室的保卫工作。”

“你是不是知道了？”吴萍一边听着王大年安排工作，一边突然发问。

“哦？嘿嘿……”王大年笑了，“昨天我遇见二明了，他不是在粮库那边烧锅炉嘛，他跟我说的。”

“他怎么会知道？”吴萍脑海中闪现出二明那邋遢的形像。

“他很厉害，鼻子的嗅觉超常，我已经调他过来了，以后兴许有用。”

王石头在摘除赵阳大脑时，势必会有脑浆的气味散出，而这种味道却被更好经过实验楼楼下的二明捕捉到了；他本以为是王石头在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为了邀功，这才偷偷和王大年汇报的。

“行了，我们俩扯平了。”

“我不想说是因为小马，你不想说是因为铁兰吧。”王大年问。

吴萍点了点头，让这个大块头蒙对了。

“你刚刚跟许志军说，乔伟的终极目的是药剂，为什么？”吴萍的思路跳转很快。

“我也是刚刚才想到的，”王大年倒了杯水，递给吴萍，“在灾变之前，从原始药剂提取了01、02、03药剂，这说明乔伟最初的目的是提取原始药剂中的有用部分；后来，可能是因为原始药剂变化太过剧烈，无法控制，临时停止了试验；直到灾变大半年以后，它又变平静了，才开始重新提取。”

“原始药剂停止变化了，说明这个实验结束了？”

“对，乔伟或是那个组织想要的东西都已经出来了。”

也就是说，这场灾变的确是一场实验衍生出来的产物，虽然这看上去很血腥。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分析大师吴萍也开始求教了。

“会有一段时间的临床吧，之后，这些药剂都会被送出黄渭，去该去的地方。”王大年答道。

“那乔伟呢？”吴萍更关心这个问题。

“他也得到了他想要的，一个健康的身体，一个广袤的区域，”王大年苦笑道，“整合丧尸，消灭异己，当他的王者。”

本来丧尸就称乔伟是人王，也就是人类的王者；它们之所以那样说，很可能来自乔伟的授意。

“能不能当上这黄渭的国王还不一定呢。”吴萍冷笑。

“为什么这么讲？”王大年很喜欢听到这种论调。

“就他那身体，强行拔苗助长，问题很多；这片广袤的区域有丧尸有人类，没有谁是甘心被控制被利用的，等着瞧吧。”吴萍的语气很坚决。

午饭后，王大年睡了一大觉，他很想在睡梦中看到些什么，却无法如愿。

睡醒后，已经是下午三点钟，百无聊赖，只好泡上杯茶，翘着二郎腿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