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对整个国家都有好处？”

返回古原基地的路上，王大年将刚昏迷时梦到的一幕告诉了吴萍。

“是的，我也纳闷呢，”王大年有点发呆，“我想起了廖平的告诫，也许有一天，我会理解乔伟。”

“理解个屁，”吴萍爆了一句粗口，“不管多么堂而皇之的理由，也不能拿几千万老百姓的生命当儿戏！”

在灾变中痛失多位亲人的吴萍显然比王大年更加愤怒。

“夏荷说我的这种新能力应该在一周内显现，可为什么我刚喝下药剂，在昏迷的几分钟里就做了这样的一个梦？”王大年有些疑惑。

“新型药剂，她也不见得懂多少，都是在摸着石头过河。”吴萍不以为然。

“对你对我对整个国家都有好处？”王大年又开始迷糊起来。

“对乔伟而言，能治好他的绝症；对那个老头儿来说，能益寿延年；可对国家有什么好处？”吴萍突然发问，“你真的看不清楚老头儿的脸吗？”

“是的。”

“应该是你不认识这个人，所以才不会看到他的脸。”吴萍若有所思。

“对。”

回到古原基地，王大年发现许志军正在办公室里等他。

“怎么了？有事？”王大年问。

“有军区的最新消息，”许志军一边说一边打量着王大年，他感觉王大年似乎有些不同，“他们解剖了余华和肖同，找到了可以降低副作用的方法。”

“这么说他们可能会意识到，我们已经这样做了？”王大年本想保密的。

“很有可能，毕竟有夏荷在。”许志军言道。

“你老盯着我看干什么？我脸没洗干净？”王大年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大脸被眼前这个中年人盯着看了好长时间。

“我感觉你好像不太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不知道，是一种感觉。”

王大年翻翻白眼，连吴大警官都没有异样感觉；许志军年过半百，进化能力又低，会有什么感觉？

午饭后，王大年比平时更渴望午睡，因为他希望新的能力可以让他做一些解疑答惑的梦；可惜，事与愿违，他一个梦也没有做。

“醒了？梦到啥了？”吴萍问。

“没有。”王大年失望的摇头，这新的能力难道像《天龙八部》里段誉的六脉神剑，时灵时不灵？

“水到渠成，不急在一时。”吴萍安慰道，“对了，刚才李同江来过。”

“有什么事吗？”

“他想去趟陕蒙交界的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