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说得一点也没错,我听亚克琳娜的手下说过,这个庄园,原来是一个海盗的头目建造的,后来这个头目看到亚克琳娜的海盗船上没有几个人,就动了歪主意,结果不但没能在亚克琳娜那里占到便宜,还白白的送了性命,这庄园,也成了亚克琳娜的私人财产。”林红把冯远和塔佛带到一个最宽大的房间里时,嘴里这样对冯远说道。
“胜瑜,你辛苦一些,在我们离开这里前,你先在欣赫船上看守一阵时间,这庄园里,由赛西看着。”冯远说这话时,燕胜瑜立即应了一声,走出庄园的大门,又上到欣赫船上去了。
“大哥,让燕胜瑜守着那么大的欣赫船,我不放心,万一哪一天他看到了漂亮的女子,不说船,恐怕连他自己他都看不住。”燕赛西看着燕胜瑜上了欣赫船,嘴里说道。
冯远心里明白燕赛西话里的意思,笑了一下说:“这天下的男人,没几个能过美人关的。没事,燕胜瑜能和我们一起去找红谷就行,其它的事,可以不用太计较。”
听了冯远的话,燕赛西想说那你冯远为什么一直能过美人关,没倒在女人的石榴裙下?你若倒在女人的石榴裙下,找红谷的事,就一不了了之了。
只是最后燕赛西还是没有把这话说出来。
林红在庄园里的找到了不少的麦面,那麦面放在一些石缸中,虽然保存了好几年了,却是完好如初,于是大家做了一些面食,吃饱肚子。
“哥哥,亚仑送你的那七个姑娘,身上光溜溜的,就穿着一丁点小裤子不像小裤子,小裙子不像小裙子的小衣物,看起来很别扭。我劝她们穿我和赛西、林红的衣服,她们就是不肯穿,这大姑娘的,光着身子,多不好。不如你劝劝她们,让她们把衣服裙穿上。”吃完晚饭时,塔佛对冯远说了,她对亚仑的七个女儿,已经有些束手无策了。
林红一听塔佛的话,不由的笑出声来,嘴里对塔佛说:“大姐你多想了,亚仑的那些女儿,从小就这样,这是她们的习惯,你让她们多穿,她们未必有好感觉。这只是一种习惯,没怎么别扭的。亚克琳娜有一个歌舞间,一会儿亚仑的七个女儿吃饱了,我们让她们到那歌舞间里去跳个舞,开开眼界,上次亚克琳娜来到这里时,就专门买来了好几个黑肤姑娘来歌舞,只可惜我没有心情看,这次说怎么我也要大饱一下眼福了。”
亚仑的七个女儿,已经很多天没吃过一餐饱食了,现在面前摆着很多好吃的,哪里还会错过?个个都大吃了起来,冯远和塔佛、林红吃饱后,她们还在不停的吃。
“你看那个黑肤姑娘,多漂亮。”林红说着,眼睛一直在看着一个还在吃东西的黑肤女子,刚才林红还特意问过那女子叫怎么名字,那女子也把名字告诉林红了,只是她的名字长长的不好记,林红早忘了,没忘的是这姑娘很漂亮:“大哥,不如你纳个黑肤的小妾吧,这姑娘,看起来不但人很漂亮,还很诚实。”
说完,林红看着塔佛笑。
塔佛的脸上泛起了一片透着红晕的笑,眼睛看了冯远一眼,笑着打趣说:“这七个黑姑娘上了船之后,哥哥还没正眼看过她们一眼呢!她们想给让她们给哥哥做二房,她们恐怕是没有这个福气了。倒是林姑娘和燕姑娘,哥哥没少说你们长得漂亮,所以你们更合适做哥哥的二房。”
林红和燕赛西一听塔佛说这话,小脸儿立即就和塔佛一样红到了脖子上,两人的眼睛都暗扫了冯远一眼,心里盼着冯远开个口,最好是冯远把两人一并娶了,以后也好名正言顺的叫塔佛大姐了,偏偏冯远此时正想着找红谷的事,没在意听塔佛和林红说话,也没回答两人。
林红和燕赛西的心里不禁好一阵失落。
“哥哥,你在想怎么呢?林姑娘说这些黑肤姑娘很能歌善舞,一会儿让她们唱歌跳给我们解闷呢。”塔佛说着,伸手抱着冯远的一只胳膊摇了一摇,嘴里这样说道。
冯远从沉思中被塔佛摇醒,笑了一笑说:“她们穿得这么少,还是不要唱唱跳跳的了,再说她们被绑在那海盗船上的时间一定不短了,还是让她们先休息休息吧。”
“她们算是穿不少了哩,刚才在海盗船上,有很多的年轻男女,身上一点也没穿,那才叫少哩!”林红说:“这几个姑娘是被抓到海盗船上的时间不短,不过她们今天得救了,心里一定很高兴,不会有怎么累不累的。”
林红说着,走过去扶着她认为最漂亮的那个黑肤女子问:“一会儿吃饱了,想不想跳个舞唱个歌给老爷听一听?老爷今天是第一次看到你们这样的黑肤姑娘呢。”
“今天能从海盗船上逃脱,现在又吃了好吃的东西,我们几姐妹正想跳个舞唱个歌呢,老爷想听,那是最好。”漂亮的姑娘这样回答林红的话,林红想夸女子一句,却想不起女子的名字来了,又不好意思再问人家,只得把夸奖人的想法打消了。
七个女子终于吃饱了,林红让七人坐了一阵,这才带着七个女子向一个大房间里走去。
“好漂亮的房子!”七个女子一走进房子里,就连声感叹,感叹过后,七个女子立即就在房间里跳跳唱唱起来,跳跳唱唱到一半时,七个女子不过瘾,两个去把屋角的小鼓移出来,一边打一一边唱,七个姑娘心里高兴,把身上的小衣扔到了屋角,光着身子在屋子里又跳又唱,跳到冯远的身前时,又上来亲的亲抱的抱,笑成一团。
塔佛看着有些发呆,她没想到这天下还有和自己活法完全不同的一群人,眼前的这些姑娘,感情表现直接,毫不隐藏。
冯远被七个姑娘抱来亲去的,口水流了半尺长,惹得塔佛和燕赛西、林红直笑。
没等七个黑肤姑娘疯完,冯远对着塔佛耳语了一句,便悄悄的退出房间去了。
看到冯远退去,七个姑娘的热情便慢慢的消失了,不多久便去洗澡休息。
从庄园里出来,冯远上了平晶船,悄悄的放下一块小舢板,人跳到舢板上,悄声的向前划去。
这海盗集市,本来就十分的吓人,这半夜时分,更是一片死寂,只有远处的海浪,不时的送来阵阵的低吟。
白天来时看到的两艘元朝渔船,还在原地停着,冯远把小舢板藏到一处茂密的草丛里,人悄悄的在河面上向前游动,来到了一艘渔船的边上,悄悄的爬上船,快如鬼魅的向船上的舱房跑去。
看了两间烛光明亮的舱房,冯远更加肯定这船上有华夏大元朝的人。
果然,当冯远从一个小窗户跳进一间舱房时,立即就看到了十几个壮汉被绑在一起,正是华夏大元朝人,冯远从壮汉们的衣着上一眼就看出来了。
这些壮汉,不但手脚被绑住了,就连嘴巴也被布团塞住了,不但身子不能动,就连嘴巴也不能说话。
舱房里的烛光虽然暗淡,但冯远一进入舱房里来,被绑在舱房里没精打采的众壮汉们便发现了他,个个脸上都露出了惊异之色,大概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冯远这样的华夏元朝人吧。
冯远把一个壮汉嘴里的布团取下来,用大元朝话问壮汉:“大叔,你们都是元朝人吧?怎么被别人绑在这里?”
壮汉叹了一口气说:“别提了,那天大风来的时候,我们三艘渔船来不及找地方避风,结果被风吹到离这里不远的地方,等到我们辩明了方向,想重新往回走时,三艘海盗船围了上来,我们不是海盗的对手,结果就被抓到这里来了。”
“海盗有没有说抓你们干什么?”冯远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