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两百多斤的烈阳、天麻花、五红花、驴蹄草等药材,他这是要干什么?”
“似乎想煲汤喝,我还看到有人给他们家送了一些肉禽!”
“煲汤?”
宣师楼二栋六层中,任一生听着相关的回报,他感觉有点不好。
这让他在房间中来回走了数十秒。
等到寻思清楚,他夹上一本书,随后出了房。
“那小子的行为是有点不正常,但父亲是不是太过于重视他了?”
看着任一生走下楼,任无恙一时难解任一生的行为。
在他看来,张学舟买些药材没什么大不了。
当然,张学舟买的药材份量有点多,甚至为了购买到一定的份量跑了数家药店和市场。
但这些年来深居简出的任一生居然主动前去登门,这种情况无疑让任无恙较为惊讶。
“难道那些药材有什么特殊奥妙不成?”
任无恙想了想查询到的各类药材名字。
这些药材并非什么特殊货色,只是市场上常见的药材种类。
任无恙觉得张学舟可以拿这些药材煲四年时间的汤,一直喝汤喝到从沧澜学府毕业。
但一切仅此而已。
而且他此前还查证到张学舟不断对珍珠鸡进货,大约吃掉了一千三百余只珍珠鸡。
除了拿来给珍珠鸡煲汤,任无恙想不出拿这些药材做什么用。
与他想法相近的还有张曼倩。
张学舟没有带一千只鸡回来,但扎扎实实带了两百余斤晒干的药材回来。
看着两个帮送的小哥吭哧吭哧将数个大布袋扛进并不算大的房间中,闻着大布袋中传来的刺鼻的药味,张曼倩觉得自己要疯。
“好弟弟,这些货多少钱?”
“一万零一百,一万块是成本费用,一百是帮送的人工费用!”
“说好投在姐姐身上翻倍的!”
看着张学舟眼睛都没眨就用了一万块,张曼倩觉得自己心在掉血。
今时不同往日,以前的一万块就是一万块,而眼下的一万块则存在翻数倍的可能。
张曼倩感觉此时用一万块就等于用掉未来好几万。
她看着送货小哥喜滋滋拿钱而去,只得硬生生止住退货的心思。
“你买这么多药材做什么?”张曼倩痛心道。
“我想熬点药膳吃吃”张学舟道。
“想吃药膳去外面花钱买,一万块够咱们吃二百五十顿了!”
药膳的价格高昂,张曼倩以往也舍不得吃,只在打完擂台拿了营养费后吃几顿补补身体。
但她没想到张学舟买这么多药材居然只是想吃药膳。
相较于自己动手,张曼倩觉得张学舟可以去上档次一些的饭馆直接买成品,一天一顿吃半年也不用花一万块。
“外面药膳的料太少了”张学舟摆摆手道。
“什么意思?”
张曼倩茫然问了一句。
但她在十余分钟后就知道了答案。
“你确定能吃两斤五红花吗?”
张曼倩瞅了瞅那个标记一公斤的药袋子,眼睁睁看着张学舟将这个药袋中的五红花齐齐倒入了压力锅。
等到加上水,张曼倩依旧难解。
她一时相信张学舟的精神病好了点,但张学舟的不正常举动又无不证明着依旧存留精神病患者的可能。
如同生姜一样,煲汤时放的五红花只是少许,没可能这么两斤两斤的放。
而最重要的是,张曼倩还不曾见到张学舟塞肉食进去。
“你吃一斤,我吃一斤,岂不是美滋滋”张学舟道。
“我吃不了这么多”张曼倩连连摇头道:“伱这是什么黑暗调制?居然是按公斤做的计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