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电磁生命探测仪测过,头颅没有任何生命特征的反应!”
自己测试无果后,张学舟也迅速与济世医疗中心的任安然等人进行了沟通。
不仅是张学舟觉得完了,任一生等人同样心中一突,只觉诸多算计成了流水。
千防万防,众人就没防备周月燕防止头颅接触其他人的方式是这种防备。
“如果罗重死亡了,一切还好说,如果他借此机会逃逸了,事情或许比我们想象要糟糕很多”任一生回道。
“他能逃到哪儿去?”
“谁知道呢!”
“那他是通过什么样的方式逃了?”
“很可能是某种古法术,谁知道呢!”
不仅仅是张学舟觉得一切茫然,任一生同样茫然不知,难于辨别罗重到底去了哪儿。
这或许就像‘荒’寻觅‘羽’,最终难于去寻觅对方到底去了哪儿。
当精神力量能摆脱肉身,或许罗重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离开,甚至有可能有了新的身份,又或存在与任一生阳魄离身后的情况,最终茫然漂泊而不被人所查知,悄无声息消亡在某个角落。
众人一番无语沉默,最终只能接受了这个并不完美的结局。
“给你带回去吧,我已经看过了,还拍了两张照片,应该是能治好我姐的心病了!”
罗重的头颅无疑是一个后患。
如果头颅还活着,张学舟也就勉勉强强暂时藏下了,但罗重当下没了气息,他也不干这个事,免得到时被骆辉教授追上门。
“啥?你就是为了拍两张照片?”
见到张学舟提着包装盒子出来,周月燕不免还有几分诧异。
等到张学舟归还这颗标本,周月燕有些难于置信。
折腾来折腾去,张学舟就是为了拍两张照片,亏她还在实验室的时和骆辉教授辩驳了数句。
周月燕真为自己那几句话不值。
如果张学舟想拍照片,她可以给对方拍很多,压根不需要拿序列委员会的虎皮压迫骆辉。
“你知道这种照片只有自己拍才有手感,也证明着我已经帮我姐驱了邪”张学舟一阵胡言乱语找理由道:“反正我不要了,别到时候骆辉教授找你索要标本,你还拿不出来!”
“你这让我……”
“十升药液,一毫升都不会少你!”
“你这让我刮目相看,果然没让周姐白干活!”
甭管交易时的程序怎样,交易达成就是个好事情。
周月燕觉得张学舟这些黏糊的液态物可以再度蒸馏蒸发,形成粉末状或者是固体形态,这大概率会提升服用时的呕吐效果。
饼干可以压缩,药自然也能压缩。
如果质量不足,周月燕觉得数量来凑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相应她对张学舟这种调制的糊糊有较大需求的。
但张学舟调试时随意自如,周月燕自己捣鼓这些成品药的时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出错,炼制出来的成品总是逊色张学舟数筹。
材料是一样的材料,配比也是一样的配比,甚至于流程都是一样。
周月燕一时没明白自己在那儿出错。
除了索要这十升药液,周月燕觉得自己非常想再次进行现场的观摩。
她快速接过包装盒里的头颅标本,随手丢回了小汽车的副驾驶位。
“走走走,一起熬药取药去”周月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