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按摩店血战(1 / 2)

武悦冷不丁不信胡子的话,还特意摸了摸手链。

我让胡子别就说这一句,好好解释下,为啥是水货?胡子一脸自信的笑着,让武悦把手链给他看看。

武悦犹豫一番,但还是把手链摘了下来。

胡子接过来后,用手对着红珠子蹭了蹭,说了一大通,“首先看这红珠子的纹路走向,真货应该是水流状或漩涡状的纹路,而染色珊瑚都是平行状的纹路;再说纹路间距,天然的纹间距较小,一般只有零点五毫米左右,染色的假货,纹间距一般在一毫米左右,甚至更大。最后看光泽,染色的光不纯,一般呈蜡状光,而真货却有如瓷器一般的光泽。”

胡子这话太专业,我听得不太懂,不过也因此更有说服力。武悦脸沉了下来。

我让胡子别再用“脏手”蹭王警官的新礼物了,也主动接过手链,把它送到武悦手上,补充说,“王警官也不懂这一行,可能被他朋友坑了吧?”

胡子摇头说不可能,还举例,“王警官刚刚请我俩吸了黄鹤楼1916,那是个高档烟,但我品着,也是个假货。要我说,那小子就是想摆摆阔,又没那实力。”

胡子最后这番话明显是瞎编呢。我心里直想笑,觉得他编的好。

武悦原本想把手链戴上,胡子最后这话,也让她改了主意,把手链揣到兜里了。

我和胡子刚来沈越市,王中举就给我俩一个下马威,我估计这次被我和胡子这么一弄,他也好过不了多少。

武悦只字不提手链的事,又告诉我俩,这宾馆的电视空调都怎么使用等等。她心态明显乱了,不然为啥这么没话找话呢?

没待多久,她离开了。我和胡子也都累了,而且乔装打扮那几天,我俩都没洗澡,身子早就痒了。

我先冲到厕所洗澡,胡子这缺德玩意儿,等不及,我没洗完呢,他也脱光了冲进来了。

我们大老爷们,竟一起把这澡洗完,又各自躺床上睡下。

第二天上午,我醒了后,想去联系下老更夫的那个兄弟。我也把胡子叫醒了,让他陪我。

胡子冷不丁赖床,还说警方不是嘱咐过么?让咱们别乱走。

这就是个借口,我心说他什么时候这么听警方话了?我把他强行拽起来,洗漱一番后,我们去了光明小区。

这里挺大的,我和胡子为了找那个磨剪刀的,一直转悠了两个多钟头。我也一直留意着四周,压根没磨剪刀的人影,我也跟两个附近居民打听一下,他们都摇头,说没见过这类人。

我挺犯迷糊,给老更夫去了个电话,但提示关机。

胡子还说呢,这老家伙不是诓咱俩吧?我没法回答啥。我们最后还看到一个五金店,这店的牌匾上也写着张小泉剪刀的字眼。

胡子来感觉了,非说那磨剪刀的很可能升级了,改成开五金店了。

我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胡子却张罗着进去看看。我只好陪同。进门后,我看到店老板正坐在门口的账桌上,拿电脑看电影呢。

他趁空也看我俩一眼,问买什么?胡子试探着问了句,“你家卖衡水老白干不?”

这也是老更夫告诉我们的暗号开头,要是对方是他朋友,接下来肯定说,他不卖,但他自己会酿老白干。

谁知道这店老板,翻了个眼珠子,拿出看精神病的架势盯着胡子,顺带又捎上我,问了句,“二位兄弟,没事吧?”

胡子上来倔强了,看样还要问。我心说你可拉倒吧,别丢这人了。我又呵呵笑着,带他走了。

这么一来,我俩也不想在光明小区附近多待了。

我俩打个车,回君怡宾馆。在上出租车的那一刻,我隐隐有个直觉,有人跟踪我俩,我还特意几次四下打量一番,不过看不出啥异常。

当然了,我也没太较真。等到晚间,武悦又过来了。

原本警方说两天内有任务,没想到任务来的如此之快。她还带来了两条裤带、一条有小孩手指那么粗细的沉甸甸的金项链。

我还发现武悦眼圈红红的,貌似刚哭过。她板着脸,也不爱说话。

我猜跟王中举有关,我对那嘚瑟的警察没啥好印象,也不想武悦这么不开心。我不问她到底发生回事了,也不该我问。

我只说,“笑一笑,不然这么美的女孩,不笑都不好看了。”

我还特意做了几个滑稽的鬼脸。武悦忍不住噗嗤了一声。而且这么一笑出来,她心情也立刻好了不少。

她把两条裤带,给我和胡子一人分了一条,嘱咐说,“这裤带的卡头上有报警器,你俩去黄窝后,一旦发现有他们有涉黄行为后,就立刻按下报警器,不出五分钟,警方就过来抓人。”

我和胡子连连应着。胡子还想试一试,我和武悦很默契的一起把他拦住了。

胡子眨巴眨巴眼,等慢半拍的也明白后,他嘿嘿笑了。武悦又把那条金项链递给我,让我戴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