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水的威力很大,我最后叹了口气,感觉体内那股邪火,又被硬生生压下去了。
我走出洗手间,想给武悦盖上被,然后我就悄悄离开。谁知道这期间武悦又不老实上了,她趁我不在,把内衣都脱了,来了个裸睡。
我出了洗手间,看着眼前这一幕。突然间,鼻子热乎乎的。
我用手一摸,好家伙,红呼呼一片,我竟然流鼻血了,而且还有止不住的架势。
我心说得了,此地过于危险,也别给武悦盖什么被了,赶紧撤吧,不然就得犯大错误。
我一扭头,转身去了隔壁。胡子这时也睡的很沉,还出了一身的黏汗。
我先没急着理会他,去洗了个澡,用的依旧是偏冷的水。
之后这一夜,我睡在旁边的床上,平均每过一个钟头,我都起身看看胡子咋样了,还拿毛巾给他擦擦汗。
我冷不丁冒出一个很古怪的念头,记得调查凶宅自杀案时,我们遇到过一个肥猪女,她身上就黏糊糊的。
我有个直觉,胡子这一身黏汗跟那肥猪女身上的黏劲儿有点类似,但我也咬不准这两者有啥关系。
一直到天亮,我正处在半睡不睡的状态时,听到隔壁传来一声叫唤,是武悦的,她嗓音很尖。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说这丫头不会又出啥事了吧?
我顾不上穿衣服裤子,身上就留着一个裤衩,急三火四的冲过去。
她房间的房卡一直在我手上,我也没敲门,直接划卡进入。
但我刚把房门关上,喊了声武悦,没等有下一步举动呢,洗手间里突然冲出一个人来。
是武悦,她此刻把衣服都穿上了,对着我扑了过来。
我没料到她会突然动手,一耽误,她用胳膊肘狠狠卡住我的脖子,还一发力,把我逼的撞到墙上。
武悦全身都在用力,我眼前阵阵发黑,甚至有种很强的窒息感。
武悦明显动怒了,连连骂着,“你这色狼,敢糟蹋我!我杀了你!”
我心里连连念糟,知道她误会了。我想解释,问题是根本说不出话来。而且再这么持续下去,我会严重缺氧。昏迷是指定的了,弄不好身子在缺氧之下,还会出现别的毛病。
我不能硬抗,首先想到的,是对武悦太阳穴狠狠打一拳,但这一招太狠了,尤其她还是个女子,别因此受伤。
我现在的脑子有点乱,潜意识下,立刻想到了老更夫教我的招数。
我对着武悦下半身狠狠抓了过去。这一招我特意练过,抓的也特别准和特别狠,但一捏之下,空空的,我突然反应过来,她是女孩。
武悦又误会了,手上力道继续加大。
我嘴里都湿乎乎的,估计快吐白沫了。我临时变招,对着武悦的胸口抓去。
这纯属是胡乱的变招,但歪打正着的又碰到武悦敏感部位了。我下手比较重,武悦最后扛不住的往后退了半步。
我脖子一松,也借机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武悦护着胸,看样还要扑过来。我扯着沙哑的嗓子,喊了句等等,甚至还举起双手,做出龙爪手的样子。
武悦被吓得猛地止步,连骂色狼。
我没做过,当然显得理直气壮,也急忙抢话跟武悦说,“你说过你还是个处,现在检查一下自己身子,你就知道我是不是色狼了。”
武悦听完第一反应是脸红了。她念叨句,“你怎么知道我是处?”
我猜她记不得昨晚说过啥了,我一点点帮她回忆。武悦默默听着,而且一脸表情告诉我,她渐渐信了我的话。
我心说这就好办了。我也不想一直这么干站着,外加自己折腾一晚上没咋好好睡,身子挺乏的。
我招呼武悦,去屋里坐着说吧。
武悦坐在床上,我随便找个椅子,一屁股坐下来。
随后我俩也没说多久,武悦就心事重重的,望着窗外,直抹眼泪。她还让我先出去,她想静一静。
我心说这也好,我又告诉她,我和胡子就在隔壁,让她有事了,打电话给我,或者敲门都行。
我这就往外走,在离开一刹那,武悦说了句,“谢谢!”
这两个字,包含的意思太多了,我只是苦笑了一番,算是回应了。
但等又回到我的房间,当刚一进去时,我看着胡子,原本平静下来的心,又咯噔了一下!
(这一卷的卷名想了好久,还是决定叫它人皮马甲吧,也是非常罪恶的一卷。素材参考了中国悍匪档案、东北虎帮案、某些抢劫与绑架案,最后提一下这卷的凶犯,根据当地监狱关押的一个重刑犯原型刻画,他让我印象极其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