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没料到会有这种结果,尤其结果还这么血腥和让人恶心。?
我们各自都有反应。我是彻底呆住了,丑娘忍不住哭了出来,都说男人有泪不轻弹,但有时候,女人也一样。
丑娘看着屎哥的尸体,哥、哥的念叨着。
刀哥表情很复杂,他还把这事想的邪乎了,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指着下方说,“妈、妈的,海里有鬼,这鬼的道行还不浅,把屎哥整死了。”
胡子眯着眼睛,绷着脸一直没把目光挪开,盯着屎哥尸体看着,他也立刻头也不转的回复刀哥,“放你娘的屁,哪有什么鬼啊?”
刀哥反驳,说要是没鬼的话,屎哥怎么会突然鼓成球,还炸了呢。
我们没法回答这个问题,赶巧这一刻,胡子咦了一声,让我们快看海面。
我又稍微往外探头。我看到,海里突然出现一个黑影,这黑影渐渐浮了上来,他抬头盯着我们。
他的眼睛很大,估计跟牛有一拼了,另外他还有一个猪鼻子,手里拿着一个长柄叉子。
刀哥壮着胆子也往下看了看,他被这黑影吓住了,又哇的一声,一屁股重新做回地上。
他跟我们强调,“这不是鬼是什么?啊不,或者是巡海夜叉。”
我跟胡子一样,根本不信刀哥说的。而丑娘望着这黑影,她倒是有些见多识广,把这黑影认出来了。
她提醒我们,说这是膏药国的蛙人。
我被她这么一说,再一观察,也有个结论,这黑影的眼睛之所以大,很可能带着什么特殊的面罩,另外他那个猪鼻子,很可能是呼吸罩之类的。
胡子问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他说,“屎哥死得这么惨,这蛙人怎么做到的?”
丑娘回答,说蛙人拿的那个长柄叉子,其实是一种很特殊的枪,这枪内充满了液压的二氧化碳,而在枪刺入人体的一刹那,液态二氧化碳会被注射到人体内,这气体也立刻汽化。
我听明白了,言外之意,屎哥之所以变鼓,就是被二氧化碳“吹”得。
我一下子头疼起来,因为这蛙人的露面,很明显是对我们这些活人的一种警告,那意思你们还想逃,还要跳到海里的话,屎哥就是我们的下场。
这蛙人也没一直浮在海面上,他挑衅的对我们摆了摆手,又一个猛子扎了进去。
丑娘拿出看待仇人一样的眼光,望着正要潜水的蛙人。她摸着兜,把吹筒拿出来。
她对着下方的蛙人,玩命的吹射飞镖。但这根本没啥用,飞镖最后都打在海面上,甚至一时间被海水带着,跟屎哥尸体一样,一浮一浮的。
我们三个爷们并没啥举动,想想也是,我们既没吹筒又没枪的,真想做又能做些什么呢?
我们互相大眼瞪小眼一番,这样持续了小半分钟。我想起一句老话,屋漏偏逢连夜雨,我们身后方的洞穴,出现了杂乱的声音,似乎也有人喊话。
我猜那些守卫已经追到山洞里来了,不久后,他们就会把我们堵在这里。
我们四个,前后狼后有虎的,到时真就是进退两难。
我们都心急了,丑娘无助的蹲在地上,甚至身手对着地面的碎土乱抓一番。她还趁空说,“你们谁能给屎哥报仇,我嫁给他,或许让他随时随地随便搞我,多久都行!”
丑娘其实是个很标志的大美人,她这话一出口,胡子和刀哥都有些动心的看了丑娘一眼。
但在现在的处境面前,他俩也不笨,打心里掂量一番后,又收起色心,变得无奈和无动于衷。
我并不贪图丑娘的美色,只是心急于我们再没个逃跑的法子,很可能这次越狱就此画上失败的句号了。
我打心里其实一片空白,根本没对策,但我想到了那个芯片,我心说那芯片里也藏着某人的经验,会不会在如此时刻,能帮我一把呢。
我纯属来了个死马当活马医。我四下看了看,找到一个石块,这他娘的还不是卵石,上面包包愣愣的。
我顾不上那么多,用石块对着自己的脑瓜顶狠狠砸了起来。
刚刚砸了几下,我就疼的忍不住要流眼泪,这不是我怂,完全是潜意识的一种反应。
我强忍着,胡子看到这儿,知道我要做什么。他凑过来问,“要不要帮忙?”
但没等我回答呢,胡子应了一声,又举着手,用掌缘对着我的脑袋,借着跳起来的力道,狠狠切了一下。
我就感觉自己脑袋里打了个大雷,眼前也阵阵黑。我实在扛不住,双腿一软,彻底跪在地上。
我原本不想流泪,这下好,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哗哗出来了。
胡子蹲在我旁边,问我有没有感觉了。
也别说,被他这么狠狠的来一下子,我脑中的小人立刻出现了,他还比以往还要异常活跃。
我不知道该感谢胡子还是该骂胡子了。我瞪了胡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