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矮墩的这个举动,突然又唤醒了小人。它提醒我有危险,而且我被它一影响,还主动往后退了退。
矮墩这一拍,一下子落空了,但他没因此放弃,又往前凑一步,想拍我。
我原本还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人家这么热情,我却有种不卖对方面子的感觉,但他非较真的要拍我,这也让我觉得不对劲了。
我任由小人做主,在他带动下,我又退了几步,让矮墩的计划落空。
这矮墩也是个倔脾气的主儿,这么一来,他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出掌,对着我胸口打来。
我算明白了,合着这小子想跟我过过招。胡子喊了句,“你什么意思?”他又想凑过来帮我。
但矮墩的另一个同伴,他冷冷的又举起突击步枪,对准胡子。
丑娘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并没说什么,更没做什么。至于刀哥,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原则,他又往旁边退了退。
我打心里很讨厌这个矮墩,也想过狠狠教训他一番,但小人比我有忍耐力,它一直让我躲避,最后还拿捏尺度的,小人让我突然伸出指头,对着矮墩的掌心,轻轻点了一下。
这一指在戳中的一刹那,传来啪的一声。我有些疼,尤其指节都麻酥酥的。至于矮墩,脸色难看的厉害,估计也被戳到什么穴位或敏感部位了。
他呲牙咧嘴的,也没了继续过招的念头,他往后退了退,还忍不住的揉起手来。
我没步步紧逼,反倒看向丑娘。
丑娘突然笑了笑,又对这俩壮汉说,“玩够了吧?以后不要这么无理,不然有你们好果子吃。”
这俩人都低下头。丑娘让他们继续守着升降梯,随后她带我们仨往里走。
这地下基地的岔路口很多,而且路两旁,也就是走廊两侧,全是一个个的小屋子。
没多久丑娘还遇到一个年轻女子,这女子最大特点,长得有些狐媚,丑娘叫她小貂。我也不知道这是女子的名字还是外号了。丑娘让小貂带我们先去好好休息一下。
小貂拿出对丑娘言听计从的架势。我本来不想跟丑娘这么快分开,因为我们仨都吃过“大力丸”,肚子里还有虫卵呢。
我心说既然现在都越完狱了,她是不是该把解药或者杀虫药给我们了?
我想拦住丑娘,问题是小貂挡在我面前,还打着手势,那意思,让我们这边请。这么一耽误,丑娘自行离开了。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最后我们仨被小貂带着,一起去了一个小屋。
这屋内不冷,二三十平的面积,还有两张床和沙。我们仨各找一个地方,先坐了下来。
小貂让我们等着,她转身出去不久,又举着一个托盘回来了。
这托盘上放着八个扣着盖子的盘子。小貂问我们是不是饿了?
我们明白这话的言外之意,这盘子里都是吃的喝的。我们之前也在坐船期间,吃了些东西,但那时候很颠簸,风又大,我们压根都没吃好。
刀哥真的是食欲很好,而且遇到危险时,他肯定退后,但遇到吃饭这种好事,他又很积极的往前凑。
他先把一个盘子上的盖子拿开了,这里面垒着几个白花花的大馒头。刀哥念叨句好,又伸手对着一个馒头抓去。
这时我和胡子也来到他身旁,我俩各自掀开一个盖子。
胡子掀开的盘子里,放着热乎乎的馅饼,而我掀开的里面,放的全是一听听的啤酒。
刀哥看着馅饼,又对比的看了看馒头,一下子后悔上了。他舍弃了馒头,这就抓向馅饼。
胡子脸一绷,提前把刀哥的手抓住了。
胡子特意让刀哥的手心朝上,他还看了看被刀哥抓过的馒头。胡子哼一声,强调说,“你个瘪子,没洗手不说,抓了馒头还不吃,这算什么?”
刀哥尴尬的嘿嘿几声,推脱说,“这里也没洗手的地方嘛?再说,我手不脏。”
胡子上来较真的劲儿,那意思,抓过啥东西,就得吃了。
最后胡子吃着热乎乎的馅饼,而刀哥没办法,只能拿着馒头干噎。
我更多的是渴了,外加身体有些乏,我拿了一罐啤酒,自行喝着。
小貂把我们仨的举动一直看在眼里。我现别看她跟我们是头次接触,但看我们的目光,也有些怪怪的。
她等我们吃了一小会儿,又来了句,“三位,你们把衣服脱了吧,都脏了,我给你们弄新衣服。”
胡子看着小貂,又看着这屋内。这屋内也没啥遮挡的地方。
胡子反问,“怎么着?我们仨就当你的面脱衣服?你不怕?”
这话里有些调侃的意思,谁知道小貂故意痴痴的笑了,又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