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无奈,心说要不老子找一把片刀,把他剐了,那岂止是红火,我哥俩肯定大财。
我趁空还对这汽艇的一些设备摆弄一番。我现现在科技真是进步太多了,连汽艇上也有导航。
我没急着定位,反倒只是根据导航辨认下方向,然后往大6的方向,全力冲去。
我兜里一直揣着手机呢。我也把它拿出来,让胡子接手,并把它开机。
胡子明白我怎么想的,他还嘱咐我,让我好好开船,他一会给阿虎打个电话,这样能确定我俩回到大6时,能立刻找个安身的地方。
但很巧,手机刚完全开机,立刻就有电话打了进来。
这说明这款手机是卫星电话,因为它的信号太强了,另外胡子看着手机屏幕,又跟我说,“来电显示是空白。”
我听的一愣,也让胡子别盲目接电话。
我让胡子举着手机,把它放在我耳朵旁。胡子照做后,我接了电话。
那边立刻想起丑娘的声音,她冷冷问我,“闷哥,你和胡子要去哪?”
我不想跟她完全撕破脸,甚至更不想野狗帮动一堆佣兵追击我俩。我索性打马虎眼,说我和胡子要去那个小岛看看,也有个急事。
丑娘沉闷几秒钟,她当然不信我说的,反问,“怎么,你以为野狗帮会害你俩?”
我连说不是,随后我说了几句安慰她的话,那意思,我和胡子办完事就立刻回来,大约几个钟头吧。
丑娘继续跟我聊着,但我现在也要抽出精力驾驶汽艇,外加我本身不是开船的老司机,更没料到,黑天之后的海上会突然有动物的出现。
汽艇前方出现了一片鱼鳍,我估计是鲨鱼群。别说我了,胡子也一下子急了。
想想看,汽艇真要实打实的撞过去,很容易出现祸事。
我用了个笨法子,让汽艇来了个大转弯,而我俩被这股力道一带,全侧歪下身子。
最后汽艇跟这群鱼鳍来个擦肩而过,胡子骂了句,“好险。”
他也不让我继续打电话了,还跟我说,“你的意思我理解了,放心吧,我来打丑娘。”
他自行拿过电话后,又巴拉巴拉好一通说。
我没留意他说了多久,甚至他也不给丑娘回话的机会。等他说的都有些口干舌燥时,他又看了看手机屏幕。
胡子气的念叨句,他娘的,“这小娘们啥时候把电话挂了?合着老子费劲巴力的,全说给鬼听了?”
而我打心里更打心这手机的电量。我让胡子赶紧联系阿虎。
胡子拨了电话后,也很快通了。接下来胡子倒是挺小心翼翼,用毛虫的身份跟阿虎对话。
阿虎告诉“毛虫”,他会派一辆加长版的途观,在老地方等着。如果我俩出现啥岔子,要是赶不过去的话,再跟他取得联系。
等挂了电话,胡子又跟我碰了碰,我俩一致认为,老地方就该死笨嘴码头,也就是我俩偷渡出海时,离开的那个地方。
我立刻搜索导航,而且我还算计下路程和船。我跟胡子说,“大约七个多小时吧,能赶到。”
胡子对这时间还不是太满意,说竟然要这么久?
我让他别考虑这些,赶紧去汽艇上搜一搜,看有啥武器或者衣服,毕竟汽艇开的很快,我俩要不想法子抗寒的话,很容易生病。
胡子拿出翻箱底的架势,最后只找到两件救生衣。
我俩没选择,一人套了一件。
我形容不出我们随后的滋味,尤其等到后半截路上,我俩冷的上牙直打下牙。
我和胡子不得不轮换着当司机,这样我也能趁空缩成一个团,缓一缓僵的手指。
我们在后半夜有惊无险的赶到了笨嘴码头。
时隔没多久,这里没多大的变化,码头上还是立着一个个的集装箱。
我俩找个木桩子,把汽艇绑在这上面。我和胡子一边活动着身体,下了汽艇,一边四下打量起来。
这个码头并不小,我担心接头人并没及时现我俩。
我又把手机掏了出来,给阿虎去个电话,但提示电话关机。
我心里咯噔一下,因为在这种股关键时刻,阿虎绝不该关机才对。
我把这情况也跟胡子说了。胡子念叨句狗艹的,又说不能吧?他抢过手机,其实明知道结果如何,但他还是反复试了两遍。
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的好了,尤其我俩现在还身无分文。我皱着眉,看着这个黑咕隆咚的码头,不知道何去何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