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胡子不想停歇,胡子说你下我上。我俩又扑了出去。
胡子手里还拿着匕首呢,他倒是想把匕首架在这人的脖子上,但这人太敏捷了,勐地一晃身。
几乎在一个眨眼间,这人就从我们面前挪到旁边去了。
我已经扑出去了,再想中途变动作,这已经有些晚了。我最后硬生生的摔到地上。
胡子跟我差不多,他最后落在我旁边了,尤其他的半截身子还压到我的胳膊了,这让我胳膊冷不丁都有些发麻。
这人不再给我和胡子机会,他迅速跑过来,还摸着后腰。
我只凭直觉能感觉到,他似乎掏出一个东西来。他还举着这东西,对我和胡子一顿勐喷。
伴随“嗤嗤”的响声,我整个脸都被白雾笼罩住了。
这是喷雾型的迷药,细算算,我曾经就在这玩意儿上栽过跟头,但这也不能怪我,这种迷药的劲儿太大了,我压根扛不住。
我和胡子都双眼上翻。这人长叹了一口气,连带着也咳嗽几声。
我晕晕乎乎的,但并没到昏迷的程度,而且听着这声咳嗽,我总觉得似曾相识。
这人一俯身,伸手各拽起我和胡子的一条腿。他跟拖死狗一样拖着我俩,还就近向一个房间走去。
我试图想想办法,看能不能逃脱掉。但不得不说,我现在这状态,根本就是技穷了。
最后我和胡子被拖到这个房间内,这人还把房门关上并反锁上了。
他蹲在我俩身旁,还从衣兜里掏出一个手电筒。他把手电筒拧开后,又让手电筒倒着立在地上。
我借着这么昏暗的光线,也看清这人的相貌了。
他竟然是老蛇,就是那个曾经跟我们一起去大峡谷抓蛊王的“病痨”。
这期间老蛇一边咳嗽一边也在打量着我。他很不满的念叨说,“老子本来就一把年纪了,也有些老眼昏花的,这次被你俩打了两个眼炮,我这双眼睛还能要么?”
随后老蛇又有些动怒,指着我俩说,“刚刚我让你俩别动,你们怎么不听我话?”
我和胡子说话都有些费劲,但胡子还是挣扎的回了句,“谁知道咱们认识,你也不报大号?”
我看老蛇听完后,整个脸沉得更加厉害。我心说这时候跟他顶嘴也不是明智之举。
我又补充一句,说我俩是误伤,也让老蛇哥别怪罪。
老蛇表情稍有缓和。他又挪了挪身体,往我身边靠一靠。
他伸手摸着我的脖颈和胸口,对着几个穴位揉了起来。
我知道,他也是个点穴高手,而且被他揉了几下后,我觉得自己胸腔内有一股热血,在它来回窜之下,我身体也没那么软弱了。
我试着坐了起来。胡子看在眼里,嚷嚷着,让老蛇也给他揉揉。
老蛇摇摇头,回了句,“你就忍着吧,老子没空。”
随后我和他冷冷的对视一番。我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老蛇为什么会来这个别墅内。
而老蛇呢,突然“啧啧”几声说,“这才多长时间没见,你小子的本事长了不少,而且竟然当了野狗帮的老大,真不简单。”
老蛇还对我竖了竖大拇指。我没顺着这话题说什么,尤其在野狗帮老大的问题上,我跟他说的再多,也没什么意义。
我沉默好一会儿,又问他,“这次来,你们想把大卫掳到哪去?”
老蛇也是个聪明人,听着我如此直白的问题,他咧嘴笑了笑。
他并没藏着掖着,接话说,“对某些人来说,大卫是罪无可赦的叛徒和人民公敌,但对我们来说,他就是个提钱的箱子,我们抓住他,当然要去换钱了。”
当然了,老蛇也知道我的处境,他随后补充一句,“小柔看在你是她合法丈夫的份上,这次特意对你和野狗帮优待,只擒不杀。所以我给你一个建议,这次不要管大卫的事,野狗帮顶多丢了一个任务,但绝不会损失什么人命,不然……”
我怎么听怎么别扭,尤其我心说,自己什么时候跟小柔结婚了?
我不想在老蛇面前提我和小柔那点事。我抛开这一层面,又专说大卫。
我让老蛇别急着擒走大卫,本来我还想往下说,但老蛇光听了头一句,就勐然咳嗽着,还打断我。
他一摸兜,拿出一把玻璃枪。他还很熟练的“咔”一声,给枪上膛。
他问我,“我刚刚讲的够明白,也手下留情了,但你小子跟榆木一样,怎么还这么固执?大卫这次我们掳定了,你现在的处境,如果非要跟我撕破脸,下场只有一个。”
老蛇慢吞吞的举起枪,他先指着我,但或许又想到什么,他调转枪口,又指向了胡子。
凭我对老蛇的了解,这人很邪性,甚至也会办出不按常理的事来。我怕他为了震慑我,别真的开枪把胡子杀了。
我索性把我的想法,挑出最重点的地方,用简要一句话说了出来,“大卫可以给你们,但要等到两天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