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这一刻不喊疼了,反倒对着旁边的地面一扑,又一翻身。
他改为趴在地上。而他这么一腾地方,我看到那只大老鼠了。它简直跟一张薄饼一样,尤其都被挤出屎来了。
我想到了因果循环,我心说这大老鼠刚刚还作威作福,那么肆意妄为的咬胡子呢,现在怎么样?反倒被胡子来了个飞天大坐吧?
这时胡子无意间的一扭头,也看到那个老鼠了。他被老鼠的惨样吓到了。
他哇了一声,也不趴着了,急忙爬着站了起来。
我看他站的有些踉跄,我凑过去,扶了他一把。
我俩绝对是一对难兄难弟。我俩又这么缓了一会,等恢复点精神了,胡子问我,“其他人呢?”
我其实也不知道。我又摸着后腰。
我腰间还挂着对讲机呢,我把对讲机拿出来,又摆弄一番。
我对着它喊话,但也不知道它坏了还是其他人没听到,对讲机一直吱啦吱啦的,没人回应我。
胡子趁空也往后腰摸了摸,但他的对讲机早丢了。
我俩又商量怎么办。
胡子的意思,不想这么干等着。而我抬头看了看。
透过那些茂密的树枝树叶,我看到了粗钢缆。我跟胡子一起,又顺着粗钢缆的方向,一起走了起来。
过了一刻钟吧,我俩发现夜叉和高腾了。
这俩人抱在一起,正躺在一片灌木丛中。夜叉在下,高腾在上。我看的心里出现一阵波动,尤其夜叉左手腕挂着的铁钩,已经断了。
我很佩服夜叉,心说他和高腾刚刚也一定遇到危险了,而且在最后关头,夜叉为了护住高腾,他当了垫背的。
我和胡子都冲到他俩的身旁,还初步给他俩检查了一番。
这俩人鼻息有力,呼吸均匀,倒是没什么大碍,都只是晕过去了。
胡子指着那片灌木丛,跟我强调说,“这俩人命真大。”
我点头赞同,尤其这片灌木丛很松软,跟一层棉被一样。
现在我们还没见到老巴和杀生佛的身影。我俩又商量一番。
我不想撇下夜叉和高腾,尤其他俩就这么昏迷的躺在这里,真要遇到啥猛兽,这俩人岂不遭殃了?但我们也不能因此一直留守在这里。
最后我和胡子分工了,他负责留守,而我继续孤身寻找。
夜叉和高腾的身上都有对讲机,我和胡子又各拿一个对讲机,而且我俩试了试,对讲机能互相通话。
我俩约定好,每过五分钟就联系一下。随后我上路了。
我现在是在屠山的山顶上,这里原本面积就没多大。我又转悠了一番,最后来到一个悬崖旁。
这悬崖附近的风势很大,偶尔吹来的一股狂风,都能让我晃悠着,有点站不住脚。
另外隔远这么一看,我发现悬崖旁躺着一个人,这人是老巴,此刻的他并没晕,反倒哈哈笑着。
他的笑声掺杂着风声,尤其被风声一干扰,还有些变声了,有点瘆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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