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觉得,黄医生这人有时候挺偏激,他光凭别人喝个咖啡,就把这人认定为叛徒了?
但经黄医生这么一说,我也知道癞子的身份了。
我打心里骂了一句,心说合着凌晨三点去做任务的,是癞子,而不是那些喝酒的片刀队成员。
我猜黄医生先是跟癞子见面,把偷偷弄得钥匙和门禁卡的复制货都给对方,然后他又去了泰姬宫,跟瑶姐和三足金蟾领赏去了。
再往深了说,这癞子去精神病院做什么?尤其他还是片刀队成员。我有个很悲观的猜测,方皓钰有危险。
我不知道为啥三足金蟾跟方皓钰结了仇,还远路迢迢的追过来雇凶杀人,但在这节骨眼上,我决不能让方皓钰死。
我撇下黄医生,猛的站了起来。
我这举动又把黄医生吓到了。他来了一激灵。
我对胡子使了个眼色,念叨句,“走!”
胡子在这期间也一定想明白了什么,他眯了眯眼睛。
黄医生品着我俩的举动,他接话说,“能放我了?”
胡子咧嘴一笑,他嘘了一声,让黄医生放松,还说他这就给黄医生松绑。
黄医生傻傻的信了,但等他身体这么一松下来,胡子对着黄医生的脖颈来了一拳。
黄医生在毫无防备下,狠狠的受着了。他俩眼一闭,还因此再次晕了过去。
我对胡子这举动很赞同,尤其不等把癞子的事弄利索前,我俩不可能放人。
我望着黄医生,轻声念叨句,让他好好睡一觉吧。
随后胡子还在黄医生的嘴里塞了块碎布。我俩不耽误又一起下楼。
等坐上摩托,胡子立刻让摩托全马力的往外冲。
这个小区离精神病院的距离不近,别看我俩再怎么着急,但等过了半个钟头,我俩才只赶到郊区。
这里离精神病院还有十里地的路程,而且只有一个直通过去的路。
这路很荒凉,想想也是,精神病院也不是啥热闹的场合,平时根本没什么人过去。
这条路的路况非常不好,很颠簸不说,也连个路灯都没有。
胡子驾驶着摩托,我俩借着昏暗的车灯,就这么“摸黑”的继续赶路。
在中途,我们遇到了一个面包车,看架势,它是从精神病院的方向开回来的。
胡子潜意识的把摩托往路边又靠了靠,还给摩托降了速。
我俩想一块去了,胡子提醒我,说这面包车不会就是癞子的吧,他刚把方皓钰做掉了,然后开车往回返呢?
我没法给出肯定的回答,但我提醒胡子,先别拦车,静观其变,而且一定把车牌牢牢记住。
胡子应了一声,我俩低调的坐着摩托,跟这面包车相遇,又来了个擦肩而过。
胡子一直盯着车牌,但这面包车压根没车牌,一定是事先有人做了什么手脚,把车牌摘了。
胡子骂了句狗艹的,而我趁空向车窗看了看。
这车前方的挡风玻璃被贴了膜,我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但等摩托和面包车进行错车时,我看着它的侧面。
突然间,有一个车窗被打开了,有一个男子,正惬意的趴在车窗上,他还拿着一根雪茄,正享受的吸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