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一直眨巴着眼睛,拿出心事重重的样子,这样过了少说半分钟,胡子恍然大悟的啊了一声。
他又指着斗鸡眼问,“你在嗒旺是不是认识什么朋友,这朋友还挺有人脉吧,他出面把咱们的人捞了出来?”
斗鸡眼几乎听完就摇着头,还回答一番。
他说他很少来嗒旺,祖祖辈辈也都是村里人,怎么可能在这里有朋友?
我其实也想不明白,不知道胡子为啥突然来这么一句。
胡子又跟我们提起一个事,他之前蹲完大号后,发现我们都走了,他也想跟过来,所以就找人打听执法局在哪,但因为语言沟通有障碍,他最后问了一圈,也没法消息。
他最后不得不独自往旅店走,在旅店门口,他遇到一个挺古怪的中年男子,这男子抬着头,正往我们房间的方向看着。
胡子因此多瞅了他几眼。谁知道这人竟然主动开口,最后还用生涩的汉语跟胡子交流起来,他问胡子,“认不认识这房间的人?”
胡子点点头,而且这俩人聊了几句后,胡子还把那三个村民被抓的事跟这男子说了。
这男子没多待,尤其听完后,他拿出急匆匆的样子走了。
我们听胡子这么说完后,全都沉思起来。斗鸡眼还是最纠结的那位。
他绞尽脑汁的想着,还时不时念叨一番,一会汉语一会土话的。
斗鸡眼怀疑这中年男子是不是村里的一员,这人后来被恶三抓走当劳力了,也因此到了嗒旺,甚至机缘巧合下,混出点啥名堂来。
我看斗鸡眼分析这么一通,也没个肯定的态度,全是各种猜测,我又让胡子形容下这个中年男子的长相。
胡子又说了一番,我们又细细品着。不得不吐槽,按胡子的描述,这人普通的再也不同普通了,估计放在人堆里,冷不丁都认不出来他。
我心说这么一来,我们怎么能找到这个神秘人?
胡子有个笨招,说他对那个中年男子还有印象,要是让他出去转悠转悠,或许跟中年男子碰面后,能把对方认出来。
胡子又跟斗鸡眼商量着,那意思,他俩这就去碰碰运气。
我们这些人,现在有点身当势孤的意思,要是能多接触一个有人脉的朋友,这绝对是好事。
我赞成胡子这么做。胡子这就带着斗鸡眼离开了。
这么一来,房间内就剩我们五个了。我跟大根他们,沟通起来有问题。
我也就本着少说话的态度。我先给那三个村民检查下身体,尤其让他们脱光了。
我发现这三人身上都带着一点点小伤,应该都是恶三弄出来的,但这都是皮外伤,不碍事。
我打手势,让他们都躺床上休息吧,至于大根,他看着同伴被欺负,心里有气。
他没心情躺着,反倒坐在椅子上,摆弄着折叠刀。
我知道大根是个有尺度的人,倒不担心他突然会做啥暴力举动。
我也给大根缓一缓的时间,甚至是让他静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