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浑身上下全是油,一旦沾上火,下场只有个死。我吓得急忙缩了缩,甚至为了保险起见,我还往后退了几步。
一股火苗,最终从洞口窜了出来,而且火势很旺,火苗少说有半人多高。
我被烤的整个脸生疼,这一刻,我摸了摸心口,暗道一声好险,但同样的,我也很着急。
我总觉得胡子凶多吉少了。我没办法凑近,只能对着洞口扯嗓子喊几声。
我多么想听到胡子的声音,但这只是一种奢求。
就这样,等又喊了几嗓子后,整个走廊又抖动起来,而且是越发的剧烈。
我头顶上还噼里啪啦的往下落碎土屑。我不在乎自己现在跟弄个跟个泥鬼一样。从感情的角度出发,我还是不想走,想守在洞口,等胡子活着回来,但从理性出发,我知道,自己再不走,很可能会被活埋。
最终理智占了上风,我喝了一嗓子,这能释放我心中的一股郁闷。我猛地一转身,向走廊出口的半扇门,嗖嗖跑了过去。
这一路上,我一直被碎土屑袭击着,尤其有一次,我的左肩膀还挨中了一个石块。
这石块足足有拳头那么大,我疼的呲牙咧嘴,但活动下肩膀后,我发现只是皮外伤,问题不大。
等逃出这个碉堡后,我抬头打量着。
整个碉堡倒是没啥塌陷的征兆,但它的屋顶上方的那个平台,现在也出现了火势,就说那些杆子,要么冒着烟,要么已经燃着了。
我一度还愣了神。我第一反应是大喊着叫人,至少人多力量大,我们一起想法子灭火,之后去找胡子,哪怕死要见尸。
但我也明白,自己真要喊来人了,别说这些人能帮忙,他们肯定会把我抓起来,甚至因此我还惹上不少麻烦。
我纠结着,也琢磨着,试图找出一个有可行性的救人方案。这一刻突然地,有一股细风吹到我后脖颈上了。
我激灵一下,尤其这股风里还带着很浓的男人味。
我往前走了几步,又猛地回头看了看。在刚转过去的一刹那,我看到了一张脸。
它离我太近了,几乎跟我的脸都快贴上了。我吓得哇了一声,而且我也联系到一件事,刚刚我走那么几步,身后那人竟然也跟了过来。
我尽可量的压着性子,观察这人。
出乎我意料,他竟然是胡子。只是此时的胡子,脸上左一块黑、右一块脏的,貌似是被火和烟熏出来的。
我先暗道一声谢天谢地,因为胡子没死,之后我又警惕着,跟他对视着。
我猜这碉堡里有啥别的出口,胡子一定是从走了后门,另外胡子表情不那么自然,尤其综合起来看,很像猩猩。
他还微微弓着腿,拿出猩猩的站立姿势,另外他右手拎着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是那个绿眼小猴。
这绿眼小猴倒是挺老实,尤其此刻的它,还是大头冲下,胡子拎着它的一条腿呢。它更像是晕了过去。
我跟胡子又对视了十几秒钟吧,我一直没说话,而胡子呢,他对我兴趣很大,时不时喔喔几声。
我知道变身后胡子的威力,不说别的,他把我锤一顿,都够我喝一壶得了。
我也不想跟变身后的胡子多说啥,不然这不纯属没事找嗦么?
我一下子头疼上了,不知道怎么样能把胡子变回来。赶巧这一刻,远处传来了敲铃声。
我猜是有巡逻的家丁发现葬地着火了,他把警报拉响了。我敢肯定,不久之后,会有一大帮人来到这里。
我和胡子当务之急是及时撤离。
我不得已,硬着头皮,试着跟胡子沟通几乎。
但刚一开口,胡子整个脸,尤其五官来了紧急集合。他这种“鬼脸”,吓得我心里又是一纠纠。
我这话只到了嘴边,最后又被我硬生生咽了回去。
胡子对铃声很不满,他扭头向远处打量着,随后他把绿眼小猴随意的一撇,举起双手,对着胸膛咚咚咚的敲了起来。
我越发觉得棘手,而意外的是,我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来。
这念头告诉我,打胡子的太阳穴,另外也打胡子脑顶上几个重要的穴位。
我被这种大胆想法吓住了,我心说这么打下去,岂不把胡子整死了?但这念头越发的强烈,我也越来越手痒。
我怀疑是利爪想告诉我什么。
我被迫的行动了。我往前走了几步,还虚指着一个方向,跟胡子说,“那里,嘿!有香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