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扁毛畜生,突然间对着地面猛冲下来,乍一看就跟个利剑一样。
我看到这一幕时,心头一紧,我心说我俩到底有多大仇,而且没想到这种飞禽会这么小心眼。
我并没慌乱,反倒更加投入的跳着,另外我时不时还唾上几口,这都会增加这只老鹰心头的伤痛。
阿铜和阿铁,他俩一脸严肃着,也拿出时刻准备的架势。
这只老鹰,离地面越来越近,最后要我说,离我绝对不到五十米的距离了,它还把两只利爪都伸了出来。
我心说凭它现在速度,真要抓上我,我不死也残。
我突然停顿一下,赶巧这一刻,阿铜和阿铁同时开枪了。
这种左轮枪,威力不大,声音却不小,伴随砰砰两声,我耳朵直疼,而那只可怜鹰,它身上冒出两股血雾,甚至鹰毛乱飞。
它一下子失去了活力,反倒跟个沙袋一样,向地面狠狠砸了过来。
我品不透它最终的落点,为了防止意外,我又往远处嗖嗖跑上了。
最终老鹰砸在地上,激起一阵好大的烟土。我站定身体,扭头打量着。
方皓钰吹了声哨,他们又都从树林里冲了出来。
方皓钰对我连连称赞,还问我跳的是什么舞,竟然能吸引到老鹰。
胡子更是很直接的给我起了个外号,说我是老鹰之友。
我没时间跟他俩胡扯,因为我又记起一件事。
我凑到死鹰的旁边,还对着它的脖颈摸了摸。它脖颈上依旧带着那个项链。
我扯了几下,把项链摘下来。
这项链并不是金的,看架势,应该就是个钢制品,但它上面的坠子,有葡萄粒般大小,上面还有一个绿灯,一闪一闪的。
在我举着项链观察的期间,其他人也留意到它了,他们都凑了过来。
方皓钰和胡子还一左一右蹲在我身边。
胡子猜到这坠子是做什么的了,他提醒一句,“跟踪器!”
方皓钰猛地一惊,而我赞同的点了点头。
方皓钰骂了句,“这帮天竺恶三,果然阴险!”
我拿出一副头疼的架势,我问大家,“怎么处理这坠子?”
我第一反应,我们用锤子,把这坠子砸的稀烂,虽说这么一来,天竺恶三不会再接受到什么信号了,但我相信,他们的接收仪上一定有记录,这坠子最后的信号,一顿会成为他们关注的重点,他们一旦派人过来,再好好分析一番,极有可能会猜到什么。
所以我觉得有些棘手,也认为这坠子是个烫手山芋。
阿铜和阿铁别看一直没说话,但他俩互相看了看,交流下眼神。
阿铜又把手伸过来,跟我说,“闷老大,把坠子交给我俩,我俩有个招。”
我看着他,稍微顿了顿后,我才把坠子递过去。
这俩人揣好枪,又结伴向树林跑去。
我们这些人,一来不知道这俩人去哪了,二来都没跟过去,所以我们只能干等。
足足半个钟头后,阿铜和阿铁才回来。
我留意到,坠子不见了。阿铜咧嘴笑了,主动解释说,“我俩本想抓一只野兔,把坠子送给它当礼物,没想到我们运气更好,遇到了一个野狍子,这狍子还很活跃,等戴上坠子后,它简直一溜烟似的,消失在我们视线范围内了。”
我赞了句,说他俩做得好。想想看,这么个野狍子,只要它不死,只要它天天瞎溜达着,那帮恶三绝对会被误导。
我们为了只老鹰,在这里也原地待命太久了,我们简单整理一下,就又出发了。
接下来我足足坐了一天车,在第二天的傍晚,我们来到了那个村子的附近。
我们都把后车厢的车厢门打开着,以便能透透气。斗鸡眼和大根都有些想家了,他俩通过对讲机,哇啦哇啦的聊着,反正都是土话,我听不懂。
我趁空跟方皓钰介绍一下这村里的大概情况,比如这村子有多少人,男女比例,平时都吃什么等等。
方皓钰听的很认真,最后他叹了口气,说这村子,简直跟古代一样,而且生活水平很低。
我承认,他说的没错,而且一想到我们马上要在这村里长期生活了,我也有些无奈。
我和方皓钰又随意聊着,赶巧突然地,他嘘了一声。
他还把头探到车厢外,使劲嗅了嗅后,他又一脸坏笑,拿出很兴奋的样子,问我说,“小闷哥,闻出什么没?”
我一脸纳闷,甚至摇摇头。
方皓钰补充强调,“沥青!没错!绝对是他娘的沥青味,他娘的,我原本以为这村子会很苦,但有沥青的话,这里其实是个有潜力的天堂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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