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地考察团的负责人听了吴名这话脸色一下子那看起来:“吴先生这是什么意思?你可知道谋杀反抗军高官是重罪?”
吴名无所谓的笑道:“我不知道什么重罪不重罪的,我只知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的道理,我手底下的士兵的性命就要比反抗军高官的性命低贱吗?就可以将有组织的谋杀说成不小心的误杀吗?”
战地考察团的负责人其实讲道理还是很理解吴名的,毕竟吴名所说的也的确是事实,但凡是个正常人就不会看不出来这件事情是反抗军为抢夺资源谋杀绿洲留守士兵的客观事实,他刚才那样说,不过只是想要将事情的严重程度说小一点方便他捞人而已,但是没有想到吴名会在这件事情如此较真,大有不将罪犯严惩不松口的架势,所以战地考察团负责人转变话风:“吴先生,我知道这件事情您很生气,但是生气和冲突是解决不了事情的,不如这样,您先将我反抗军的人质放了,这件事情我一定一查到底,然后遵循反抗军最高军事法庭的判决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这会儿这货还是一直在想着如何捞人,反抗军最高军事法庭?呵呵,反抗军最高军事法庭还不是和反抗军穿一条裤子的?判决结果会公平吗?所以吴名开口到:“朋友,什么叫放了人质?那是进犯我绿洲失败被擒获的战俘,再说了如果要判决也是带回绿洲判决,凭什么要由你们反抗军的最高军事法庭判决?”
战区负责人向吴名解释到:“吴先生说这话就过分了,华夏战区一直都是由反抗军在领导,讲道理不论是你们的绿洲还是其他的势力都应该由反抗军来统一调度,这次你未经申请便向日本列岛的人工智能发起作战行动,而且还武力拒绝反抗军的武装部队进入日本列岛,这已经是战事抗命了,而且你还违反国际法向日本方面的反抗军发动惨无人道的屠杀,就凭借这两条,如果不是念你战功卓著,反抗军就已经足够判决你死刑了,你现在又说什么反抗军士兵是你的战俘,还要带回绿洲审讯,你这是想要脱离反抗军的领导然后死设公堂吗?”
既然现在话已经说开了,吴名就没有任何必要再去拐弯抹角了:“朋友,你说这话我就不愿意听了,什么叫华夏战区一直是由你们反抗军领导的?我绿洲什么时候承认过是你们反抗军领导下的组织了,反抗军有向绿洲发放过一分钱军费吗?我们只不过和你们是友军而已,绿洲不接受反抗军的领导,还有这次日本列岛的战役,如果不是你们反抗军三番五次死皮赖脸的像加入这次对日本列岛的作战,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带着你们这群小孩儿一起?还有对日本方面反抗军的屠杀行为,这一点我不否认,但是你们反抗军收人的底线也太低了吧?他们这些人可是一直在保护靖国神社,我们和他们的仇恨可以说不共戴天,但是你们居然还来维护这些战犯的权益,就凭借这一点你们也好意思说你们是华夏的代表?”
战地考察团的负责人脸色一下子难看下来:“吴先生说这话的意思是要和反抗军分庭抗礼了吗?你考虑过你这样做的后果吗?”
吴名:“你丫膨胀了吧?你觉得反抗军有和绿洲对抗的实力吗?我再次重申一点,绿洲和反抗军是两个独立的势力,绿洲不接受反抗军任何所谓的领导,这些战俘绿洲不会释放,我将会带他们回到绿洲接受绿洲人民的审判之后做出公平的判决。”
吴名之句话算是和反抗军彻底撕破脸了,反着他确实对日本列岛方面的反抗军进行了屠杀,反抗军不可能不用这件事情做文章,势力之间的战争只是迟早的事情,现在亚洲区域内的人工智能已经被经历的差不多了,也应该开始分裂战争了,与其等反抗军的势力进一步扩大,还不如趁着现在绿洲对反抗军拥有绝对性的优势的情况下,尽早解除掉这一方面的隐患,绿洲现在已经准备开始列装新一代义体人战士,这是第五代义体人战士,可以说完全领先了反抗军的义体人战士和机械战士两代,按照对比实验报告,反抗军的新一代义体人战士在战场上对抗反抗军士兵拥有绝对性质的优势。
吴名有恃无恐,说起话来有些张狂也无可厚非,但是听了吴名这话反抗军这边就有点心虚了,就看反抗军对日本列岛的这次作战行动,反抗军就知道他们和绿洲已经有了巨大的差距,如果爆发战争,反抗军绝对会陷入不利的地位,这一点自知反抗军还是有的,但是人在现场的这位反抗军战地考察团负责人正在气头上哪里会去理会反抗军和绿洲之间的军事差距?
所以这哥们儿异常膨胀的的对吴名说道:“我代表反抗军对你的绿洲正是宣战。”
闻言,吴名打开能量刀对这哥们儿说道:“现在你已经和绿洲宣战了,我是不是可以将你们这些货消灭了?”
感受到能量刀的灼热后战地考察团不受控制的向后腿一步质问吴名到:“你要做什么?我可是反抗军高官!”
吴名笑道:“反抗军高官怎么了?不过是一条狗而已,现在你和我绿洲宣战,你就是我吴名的敌人,消灭你也是正当的作战行为对吗?你最好说话的时候还是多考虑一下,今天你爹我不杀你,赶紧滚。”
反抗军现在想要捞人是没希望了,何况反抗军的大战地考察团如负责人大人都代表他自己向绿洲宣战了,他确实应该做一些事情来证实他的宣战行为,据这位老哥的想法,现在绿洲的主力都在日本列岛没错,将近五千名义体人战士应该是绿洲的全部主力了,如果在这时候集结力量闪击绿洲的效果应该不会差,到时候先端了吴名的老巢再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