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湖边问点点她这次回来是不是就不走了?她点头,她说她要开个小酒吧,再也不离开。
点点的小酒吧才不久就开张,想到了就去做,这就是我的点点。点点的小酒吧是很简单的那种,里面没有嘈杂的电音,没有刺眼的激光,只有木质的吧台和几张木桌几把木椅,灯光柔和的刚好,给人很舒服的感觉,就像和点点在一起时的感觉。
点点的酒吧不卖昂贵的鸡尾酒,没有奢侈的进口佳酿,她只卖颜色微黄的农家自酿和普通的国产啤酒,对了还有点点从婆婆那里亲手学做的酸奶。
点点开酒吧不为钱,只为开心,开心就好,这就是我的本爷。
回忆无需钥匙的开启就轻易泛滥成灾,肆无忌惮的冲刷过赤条条的我,炙痛着伤口。我干笑着说:“思琪,你可不敢框我,这不好笑。”电话里传来冰冷的回答,字字覆盖着寒霜“不框你,本爷现在在家,你过来吧。”
等我从回忆中挣扎出来再赶到点点哪里时天已经蒙蒙亮,平日里一起玩的哥几个都守在门口,我轻轻的敲门“姐,是我。”房门打开条缝,点点拉我进屋就又关上门,她是笑着的,笑的很干净,如同恶作剧得逞的小孩那样。
我强挤出微笑说:“姐,他们骗我说你病了。”
“他们没骗你”点点语气平缓,没有情绪,听不出悲喜。
我低下头问:“姐,怎么不去医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