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这样的话就好办了,按照帅气妹子的说法他们现在发愁怎么找革命军的人呢,上次派出的联络员生死未卜,不过看样子他们的联络员是成功抵达目的地了没错,革命军现在也在准备向欧洲方面发动攻击,帅气妹子也确实知道一条可以帮助吴名回到亚洲战区的小路,这是一条旧世界连同欧洲的亚洲的输油管线,现在已经被废弃,吴名他们可以通过输油管线前往亚洲。
我所记得的青春,在那些我们共有的似酒时光大家都经历过,只是不愿承认或者已经忘记,往事不堪回首,所以脆弱勿进。
在一个没有预先设下伏笔深夜思琪打电话告诉我点点生病了,是肿瘤,恶性的,在脑袋里。
我听到这个消息时,心脏原本的规律跳动突然的少了一拍,紧随其后的是心房急剧收缩的疼痛。
说起点点,我与她发小,我们一起在平安县的老职工大院儿里长大,我和她的缘分起始于家里的父辈,用父亲的话来说,他在年轻的时候和点点的父亲一起闯荡过江湖,就是这样。
小时候的点点有着清秀可爱的外表,留齐耳短发,看起来乖巧可爱,实则不然。
那时的点点,是老院里的娃娃头,在孩子群里一呼百应,到树上掏鸟窝,在房下扒耗子窝的坏事都是她领头,而且每次在干了坏事后她都躲到小花园前卖酸奶的婆婆那里要碗酸奶装没事儿人,就是这样。
在老院住的时候,父母因为工作忙所以没时间管我,就早早送我到厂办的小学里上课,故有幸与点点同届、同班也同桌。
点点比我年长两岁,所以我叫她姐姐,她也确实认认真真去做好姐姐这个角色,记得第一天上学的时候她来我家接我,母亲对点点说:“弟弟还小,点点要照顾好弟弟。”
点点笑的灿烂:“放心吧,死小孩交给我了,小爷有数。”自那以后母亲说起点点一定会提起这事,每次提起都不禁莞尔。
点点是合格的姐姐,她很贴心,记得小小的时候夹心饼干还很少,父亲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条夹心饼干给我和点点,那时正逢丁香花开,紫色的小花聚成团,沉甸甸的挂在枝上,有微苦的醉人芬芳,我们两个小小的人挤坐在生了青苔的石板上用婆婆亲手酿的酸奶就着夹心饼干,点点用两只小手握着饼干轻轻扭,分成上下两片,奶油多的那片总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