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从漩涡挣脱的卓玛坐了一夜,清晨才肿着脸回到那个被称为家的地方,能给予爱的地方才会称为家,爱着卓玛的成大和洛桑紧紧抱着卓玛,努力的用他们的体温来温暖卓玛冰凉的心,然后成大告诉卓玛“你还有我。”这大概是成大说的最靠谱的一句话。
成大从来都是一个混子,但他也爱着卓玛更重要的是他是个男人,作为男人是不会放任别人伤害了自己心爱女人还忍气吞声的,但是对于年轻的没权没势的我们来说,解决问题最简单的方法貌似只有拳头,挺傻的事情但却无可奈何,不过成大档次高一点,他用的不是拳头而是板砖。
夜幕下的城市灯火辉煌,却还是有灯光没有到达的黑暗角落,我们的天性是惧怕黑暗的,但有些特殊的时候,我们惧怕的黑暗也会给我们带来莫名的安全感,比如今天的昏暗街角就是这样,成大潜在黑暗的一角,他当时的样子一定很像野生的猫,眼神也像,静静等待路过的倒霉蛋,然后跳出去挠那倒霉蛋一爪子,不过今天的倒霉蛋一定做了老天都看不惯的事情所以特别倒霉,老天赐给了成大一片板砖,就是这样。
倒霉蛋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家走,他一定想不到一只野猫正在路上的某个昏暗角落等待着他的光临,成大放弃使用原本野性的前肢这件武器转而使用老天赐予他的文明程度比较高的规格为m*53mm的红砖迎着倒霉蛋的脸拍上去,成大说那中年男人是马脸,比较长,不过板砖的长度够,可以做到全覆盖,至少成大是这样说的,也许吧,也许当晚成大是在中年男人身后拍的黑砖也是说不定的,不过这都不重要,成大用最原始的最本能的方式结束了这个故事,清晨成大回到家时卓玛和洛桑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卓玛要到一个新的城市开始新的生活,她问成大愿不愿意陪着她,成大终于像男人一样告诉卓玛会一直陪着她,然后他们三人到了天津卓玛和成大结婚成家,三人用青春里所有的积蓄开了一家烧烤店,也就是现在的成大烧烤,接着开始新的故事。
是的他们是用全部的在青春里积攒的钱来开的成大烧烤,成大说他的青春在拍过中年男人一板砖后就结束了,而卓玛的青春结束于那场毫不保留的爱情,至于洛桑据说他在来天津的当天认识了一个女人并且在一起过夜,第二天他的青春就结束了,是的据说是这样的。
我的青春会在什么时候结束呢,也许会像成大那样在一次冲突中结束吧,貌似我的风格,谁知道呢,我还没有浪够呢,简简单单就结束了自己的青春有些太辜负自己了。
十一月初,我新认识了一些人,也加入了学校的兴趣社团,生活有趣多了,没有想象中那么糟,挺好的,大概吧,谁知道呢?
现在我虽然不再像刚来天津时那样总睡觉但大部分时间依然是赖在宿舍,坐在小阳台上眯着眼晒时间,貌似惬意又悠闲,其实到底有多无聊我给你个眼神自己去体会,反着语言形容不了,本来还有阿坤陪我一起无聊,但最近阿坤已经有心仪的对象并且开始追求那姑娘了,据说那姑娘叫听雪,好文艺的名字,又一段曲折的故事又开始了,就是这样。
我貌似已经提前进入夕阳红,温馨又从容,每天早上起床吃面包之类的早点,心情特别好也会去食堂吃馄饨或者豆浆油条,早饭后就是上课,一般来说每天是两节课上完就是中午饭,然后就回宿舍喝喝茶看新闻一直到晚饭,晚饭后洗个澡,晚上七点去社团玩,阿坤闲的时候我们也会出去撸串喝啤酒,晚上写写作业打打游戏一天就过去了,每天如此,没有太多例外,我有太多闲暇的时间,大部分事情都可以很从容的去做,不像有些人那样匆匆忙忙却并没有做太多事情,因为我总可以把事情安排的井然有序,这大概是受思琪那丫头的熏陶,当然如果不离开家到这么远的地方也许我根本不会发现自己有这样的能力,离开熟悉的地方去历练一下也许确实是很好的事情,目前来看是这样的,大概吧。
我每天早上不会太晚才起床,晚上也不会很晚才去睡觉,无聊但是平静,没有太多意外也没有什么冒险,挺好的,本来我以为我的大学生活就会这样度过,但是偏偏有位叫若白的女生闯入了我的生活。
在十一月中旬,各社团都开始准备每年一度的社展,要知道社展是每个社团的头等大事,要是社展办不好学校不满意那么明年就见不到这个社团了,用学长学姐等领导层的话说社展就是装逼给学校看,装逼装好了相安无事,要是学校觉得你这个逼装的不好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事实就是这样。所以那段时间我每天晚上都到社团排练节目然后就遇到了若白。
若白与我同届也都在一个社团,但其实平时没有太多交流,仅仅限于知道这个人而已,改变是从我们参演同一个节目开始的,当时我参加的是偏武术类的社团在学双节棍若白学跆拳道,我因为年少无知的时候接触过双节棍,有一点点基础所以有幸参加这个节目,而若白生的比较好看社团为了舞台效果所以把她拉来参演,当时剧本是这样的,若白饰演的女一号被一帮流氓调戏然后男一号英雄救美,我就是壁咚若白的那个流氓。
其实也没什么,普通的话剧类节目而已,打打杀杀的事情都是别人来做,我的任务就是壁咚妹子然后被妹子一记撩阴腿放到后强站起来刷套双截棍再被男主角恐吓后灰溜溜走人,就是这样没有什么危险,大概吧。
我像往常一样在晚饭后舒舒服服的洗澡再去社团排练节目,因为剧情简单大家又比较默契所以节目已经有了不错的效果,去社团只是简单过几遍戏,免得到社展那天生疏,结果悲剧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发生了。
我像往常排练的时候那样在男一号出现并与小弟们混战时壁咚若白,若白羞涩的笑,挺可爱的,她属于那种温婉有时候也有点虎又比较体贴还喜欢犯傻的姑娘,说不定我们会有一些比较温暖的小故事正发生在未来,但若白假戏真做的一记撩阴腿击碎了我对未来的一切幻想,我倒地的时候还不忘对傻姑娘说句“没必要吧,我就想想而已。”
后来我因伤没有出演社展的节目,当然也有我不太想上台这个原因,但其实更多的是我怕若白再犯傻,那种飞一样的感觉我绝对不想再体会第二次,本来到这里若白说句对不起我答句没关系就结束了,我心大,不怎么记仇,但是若白这个傻丫头偏要说什么我是因为她才没能参加这次演出,一定要对我做出补偿她才安心,其实做出补偿是可以的,以身相许呗,我不介意的,若白这个面子我给了,当然现实不会像想象的那样。
社展结束后的第二天,是十一月二十九号是星期天没错,若白大清早在我还没有起床的时候不知道以什么方法潜入我的宿舍,轻轻拍醒熟睡的我,我当时肯定受到了惊吓所以向后躲,结果后脑勺撞墙,挺疼的,傻丫头傻傻的说她今天洗衣服,问我有没有什么要洗的衣服她帮我一起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