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慕彤说,“让她们别着忙,林子里黑,可别刮着卡着什么的。”
那女人说,“你就放心吧,这点事儿我们能做好。”
鲜北哥几个和高峰、封济他们坐在一起,听着,看着这样的场景。
鲜北伸出腿来蹬了高峰和封济一人一下,说,“别光在这闻,去帮帮慕叔。”
高峰挪了一下身子,说,“谁闻了?我是狗啊?”
鲜北又伸过腿来蹬高峰一下,说,“你可不就是狗,你是个小牙狗,发情的小牙狗。”
高峰又挪开一下,说,“谁不发情?你不发呀?”
鲜北指着他说,“你不在母狗面前表现一下,母狗不会掉过定来的,快去,表现去。”
高峰嘴上说“谁去呀”,实际动作已经站起了身子,往那边颠颠地跑去了。
哥四个都笑了。
鲜南含混地问鲜北,说,“四弟,能行吗?”
鲜北说,“我看差不多,就看有没有诈了,他们要真是一群逃避战乱的女人,那就差不多。”
鲜西说,“那可好了,有羊,还有女人,不是齐活儿了吗?”
“努!”大兄鲜东说,“遇到女人这种事,许加十二分小心——你知道她们都是些什么人哪?”
鲜南说,“那大兄一会儿你别上。”
鲜东甩手打了鲜南一下,说,“一会儿你就想上!”
鲜北说,“如果你想让她们跟着咱们,图个长久,你就悠着点儿,像谈恋爱那样和她们处。”
“谈、谈恋爱是啥玩意啊?”
鲜北这才想起来,鲜南是地道的秦国人,他怎么会知道什么是“谈恋爱”?鲜北一向认为,项羽和虞姬两人肯定懂得爱情,周瑜和小乔也是爱情里边的虫,但是,你别跟他们发“爱情”这两个字音,也不要给他们写“爱情”这两个字,他们不懂这个。
鲜北说,“‘情’,你知道是什么吧?”
鲜北万万没想到,鲜南摇摇头!
鲜北抽在肚子里一大口风,痛苦地摇摇头,说,“‘情’你都不知道,咱们俩还怎么往下谈?”
“你直白点儿说,就行了呗。”鲜南咧着嘴说。
鲜南是自己三哥,甩他不好,就说,“你看到三嫂,搭把就上,三嫂会和你过日子吗?”
鲜南看看鲜东、鲜西,然后对鲜北说,“你说我?”
鲜北点点头。
鲜南说,“我还没娶媳妇呢。”
鲜北甩了一下手说,“我去!”
鲜西看了看鲜东、鲜南,对鲜北说,“看来你真不知咱家的事?”
鲜北说,“我怎么说,你们才能信我呢?”
鲜东这时说,“那,你在那边娶了没有?”
鲜北摇摇头说,“没有,我是个不婚主义者,没有结婚,但我有性伴侣。”
鲜东看看鲜西,又看看鲜南,两人都摇头,表示不懂鲜北说的话。
鲜北看到了他们仨的眼神,重重地压下了头,说,“穿越最痛苦的是什么?没法沟通;穿越最幸福是什么?不用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