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振欢和谢子亨找到林平安还有赵燊和向浩山的时候,正好看见几辆消防车驶过。向浩山还开玩笑道:“看来这次的南都之行势必要红红火火呀!”卢振欢却面色不佳道:“我总隐隐觉得有事发生。”
事实正如卢振欢的不安一样,在百花区以北的偏僻路段华翠西路117号的华翠家禽养殖场里起了火,虽然消防官兵及时赶到了现场救援,但还是有人不幸遇难。
卢振欢赶到现场时见到的就是一具焦尸已经焦尸身下还算有点人样的女尸。林平安逮了一个在做笔录的小警员问:“怎么起的火?”小警员答:“根据痕迹,组长认为是人为的纵火,纵火工具可能是爆竹或火机。”
林平安两眼一瞪,小警员还以为林平安要发脾气了,缩着个头不吭声。谁曾想林平安却帮小警员整理了下肩膀褶皱的角,然后走向了谢子亨。
谢子亨到达现场后就在勘察,他对林平安说“我发现就只有这个小屋子起火了,但是起火的方式很奇怪,你看”说着,他指着进门后左侧的墙壁说“这里没有被烧到,但右边却有,但尸体起火却在正中心,没道理右边墙体都烧到了,左边却安然无恙的啊!”
林平安则同谢子亨说了起火的原因,谢子亨听了后嘀咕了句“难怪了”就继续查看现场。
卢振欢在检查焦尸时发现尸体的性别很难判断于是他叫了林平安和向浩山过来分析“这具尸体说是男性可我解剖了却没发现有把…说是女性却没有凸起的乳房,怎么回事呢?”林平安一脸难色“卢医生啊,这种事情呢,我可没你专业呀!”卢振欢又说:“主要是我觉得死者好像是死后被人阉了才焚尸的……”向浩山奇怪的问“阉了才放火?”卢振欢答“是啊,刚刚林法医说在养殖场后院水槽附近发现了一些血迹,虽然并不知道是否是这具焦尸的。”向浩山摆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道“那可真有仇,绝对是大仇啊!肯定是夺人妻子或者染指他人媳妇了,要不然也不会把人杀了还要阉割再进行焚尸啊。”
卢振欢“额……”林平安则一脸还要你说的表情。
卢振欢不再说话,低头继续解剖另一具相当于烧伤的尸体,过了一会他抬头道“这具女尸居然是被噎死的!而且已经死亡两天了。”“什么?”向浩山大呼道,忙和林平安凑过来瞧瞧,只见卢振欢用钳子从死者的喉咙里夹出了根断了一半的白蜡烛。
“凶手真的够变态的!”向浩山愤怒的说,卢振欢正觉得向浩山蛮正义的想夸他一句时,却又听见向浩山接着说“丫的快把我吓吐了……”顿时,卢振欢脸黑了,林平安则接着对手足指手画脚。
谢子亨拿着警员送来的资料走向了卢振欢和向浩山:“这家养殖场的老板是三年前纵火案死者的丈夫骆英辉,我刚刚翻查了他的遗物发现了这份东西”谢子亨将一份盖着“某某人寿保险”印章的文件递给了卢振欢,“保险?保额这么多!受益人是谁啊?”卢振欢看完后激动的快跳起来了,谢子亨接着说“受益人就是三年前已经死了的他的妻子许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