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渐渐变成了自己最不喜欢的样子,曾经那么痛恨权势与金钱的我,居然也有一天会拜倒在这些虚妄而又受用的欲念之下,不可自拔……
卢振欢听到向浩山和cake晕倒后,先谢子亨一步离开了小院,万晓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卢振欢已经像风一样的刮出去了。谢子亨则是安排好人手看住小院,然后才加快脚步前往水池边。
水池边此时已经围满了人,他们在水池边议论纷纷、指手画脚的,颇有一副看热闹的兴趣。有个自称医生的女士正在掐着向浩山的人中,而人群里还有几个称自己是兽医的小年轻也纷纷挤进来,托起cake检查。
卢振欢赶到水池边时,向浩山已经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了,他第一句说:“我头好痛!”第二句话问:“丫的是哪个没种的暗算我?”第三句话他没说出口,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头正枕在一个大美女的膝盖处,而脸只要往左边稍微再靠近一些就能感觉到异样的柔软。
他红着脸尴尬的想离开这个温柔乡,却突然感觉到自己全身好像冷嗖嗖的,他一抬手一股寒意涌来,“呲”他发出声对寒冷的哀叹,原来身上全湿了啊,他这样想。
这会儿卢振欢也成功挤入了人群,他走近向浩山,脱下他的无菌服后又脱了他穿的大衣递给向浩山:“阿浩,别赖在别人姑娘身上了,快去里面换一下先!”向浩山红着脸起身进了卢振欢指过的离水池很近的厕所。
不一会儿他便出来了:“欢哥,你看我裤子还湿呢!”卢振欢看他褐色暖冬裤子如今湿漉漉的贴着他脚,而且还起了层霜,他说:“你先和谢队说了情况再回去换裤子吧,然后去警医科测测温度,顺便带cake去宠物医院。”
向浩山点点头,正准备走出不如之前那样拥挤的人圈儿,谢子亨在一边喊:“去哪呢,我在这里!”向浩山转过头看见谢子亨,一步做三步的走过去,谢子亨上下瞧了他几眼,好似确定他没事才发问:“出什么事了?怎么会晕倒的?身上的钱和手机什么的还在吗?”向浩山摸了摸口袋掏出钱包看了看,又摸出手机来瞧了眼,接着揉揉逐渐出现反应的脖子道:“东西是没被偷,就是被人偷袭了。脖子痛的紧,而且还没看清楚他的样子我就没意识了!”
谢子亨带着戏谑的口吻说道:“你人也没被偷,看来是技术工终于下岗了咯?”向浩山不好意思的揉揉头发说:“可不嘛,连cake都和我一起下岗了,他一样没发现有偷袭的人。”谢子亨望了眼被那几个小年轻给救醒的cake,带着些许疑惑而又复杂的眼神道:“快去换衣服吧,带上cake去宠物医院,你自己也先去医院再回来!”
向浩山严肃的敬了个标准礼后,在卢振欢和谢子亨的笑声中抱着还昏沉沉的cake离开了景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