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要人命的是熬夜与过劳,最激人心的是恶言与恶事:1993年,港岛有个张某因为对门的住户说了个他讨厌的词汇竟连续在一家五口的食物里下泻药,此事被发现是因为邻居发现他每次一来就会出问题,留了个心眼后才发现张某的道貌岸然;无独有偶,1998年在同一栋楼的住户袁某因嫉妒隔壁一对情侣日夜的恩爱声,在一个雨夜将归家的男生打晕后囚禁了其三个星期,最后被上门维修燃气的工人发现并解救。
“你说的沙堆就是这个?”邢刚指着靠在顾家大院后门的沙堆问,发现沙堆异常的警员点点头:“采证的梁娇已经带着血液回去化验了,很快就会有结果的!”邢刚满意极了,对那警员说:“不错,今天都很自觉嘛!”说完就戴上手套扒拉着沙堆,身后的几名警员则各怀鬼胎的在心底骂着邢刚。
柳小韵对沙堆上有血迹这一说感到惊慌,因为她心底有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她心里还藏有一个肯定的怀疑。所以她趁着邢刚扒拉沙堆时离开了现场,怀着不安的情绪回了屋。
卢振欢和谢子亨来到顾家大院外时,正好遇上了来汇报情况的警员阿桦,他说:“20日晚上6点以后,村子里有个叫顾铁铮的中年男子在7点半左右离开了大通,说是思念女儿,去了女儿的大学瞧瞧她。”谢子亨脑子一转问:“这才开学没几天吧?怎么就思念女儿了?那顾铁铮能联系上吗?”“联系就不麻烦你们了!”身后,邢刚自得的说。
卢振欢见邢刚的样子忽然觉得好像看见了当年义城的法医部主任,两个人都是令人生厌的样子。他问:“凭什么我们不能联系?”邢刚被问住了,心想:是啊,他们是奇案组的,只听警司局局长的命令啊!
他脸色微变,谄媚道:“我这不是担心你们累着吗?哈哈,还是我们来查吧!”他说的敷衍笑的做作,卢振欢见他样子就知道有问题。他说:“这儿也命案发生,我们不会坐视不理,你这么明显的阻止是不是你知道些什么事情了?”
卢振欢的话说的隐晦,明面上好似在问邢刚问题,其实隐藏着令外的话:邢刚是不是被收买了和邢刚或许是杀人凶手。
卢振欢此话一出,邢刚额头就冒出一撮汗来,他抬手扇扇道:“这天儿好热啊!”谢子亨冷冰冰的问:“这春天也会让你热,那夏天你岂不是门儿都出不了啦?”邢刚无话说了,他不情愿的拿出警员做好的记录递给谢子亨道:“这是在大通街上对居民做调查时的记录,还有我们发现的疑点和另一个现场。”
他指了指转角,谢子亨看了眼卢振欢示意一起过去,他们来到了顾家大院后门,看见了那个乌蝇覆盖的沙堆。卢振欢问:“这里是案发现场咯?”邢刚摇摇头:“还不确定,毕竟这里血迹也不是特别多。”谢子亨则问:“你们送去化验的人还不回来吗?”
邢刚听谢子亨这么一说,忙问身边的警员:“怎么还没人送消息来啊?真是饭桶!”他骂着还打了警员一脑瓜,卢振欢在一旁瞧着邢刚的作为心里暗暗鄙视。那名被打的警员揉揉头赔笑说:“他们说把对比结果什么的发你邮箱上的。”
邢刚装模作样道:“这我还不知道啊?还要你说吗?”警员忙说:“不用不用!”邢刚掏出手机打开邮箱一看,嘿,一封来自鉴证科的邮件正躺在他的邮箱里,时间则是十分钟前。
卢振欢见他呆在那,问:“怎么样邢所长,你那有收到邮件吗?”邢刚把手机递给他道:“收到了,收到了,你们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