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阿莱吃惊的点点头,谢子亨又道:“而臧老爷子收上的血液也是事后被人涂抹上造成一个掏心的假象,他寿衣上的褶皱和他后肩上的勒痕告诉我,他死后曾被人用细线缠着肩膀,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指向诈尸!”臧阿莱听的头皮发麻,他手抖的很厉害。谢子亨说完不久,臧阿莱恢复过来后,谢子亨又问:“臧家老大和老二的经济情况如何?”
臧阿莱答:“两个人都在外头做生意,彼此是合作关系,臧家老大做包装袋与包装绳,老二是卖皮手套和麻布的,两个人互利互助的。”谢子亨沉思了一阵又问:“臧老二有心脏病吗?”谢子亨问完就感到自己问的有些多余,因为短短一天半的时间,就算移植心脏也不可能这么快。
臧阿莱答:“没有啊,怎么了?”谢子亨摇摇头说:“没事,你让你的伙计去各个旅店民宿调查一下有失踪的人员没有。还有,我觉得这件案子很有可能是盗窃器官的人做的!”
2014年2月22日下午12点,做法的臧兔苟被当成了嫌疑人抓进了派出所,一同来的还有死去亲人的臧家老二。“我说阿莱啊,这兔苟好好的给我爹和哥做法事,你们这什么意思啊?”臧家老二露着张便秘脸问道,“我们这也是按规矩办事,臧兔苟有杀害你大哥的嫌疑,我们只能抓他回来问话!”臧阿莱笑眯眯的答道。
“什么、什么嫌疑?我大哥不是因为我爸诈尸用刀子掏了心吗?”臧家老二问话时显得有些慌张,手一直在做小动作,最重要的还是他说漏嘴了。谢子亨把他的所有行为收入了眼里,他问:“你怎么知道你爸诈尸以后拿刀子掏了你哥的心?莫非是你干的?”
臧家老二也知道自己说漏嘴了,他支支吾吾辩解道:“这不是、不是你们警察检查尸体说的吗?”谢子亨冷笑说:“我们也是半小时前才得出死者被利器割了心脏,这还没宣布结果,你说你是听哪个警察说的呢?”
臧家老二惊慌失措,他瘫在臧兔苟身边的凳子上晕倒了。
臧阿莱叫来了几名警员抬臧家老二去医务处,他问臧兔苟:“你说,他为什么晕了?”臧兔苟比臧家老二更害怕,他把头当做拨浪鼓似得摇着:“我、我、我不知道啊!我只是做伪证、做伪证而已啊!”“那你到现场的时候有发现什么不对吗?”谢子亨问,臧兔苟想了想答:“我有看见一个人背着什么出了后门,还有就是臧老二他好像变了一个人。”
“变了一个人?”谢子亨和臧阿莱疑惑道,臧兔苟点点头答:“那天晚上,小气十足的臧老二居然直接塞了六万块给我,我接过钱时发现,他右手手指第二节的胎记不见了。我当时还问他他的胎记呢,他居然露出肚脐指了指上面的疤说那就是胎记。可我记得明明是在手指,他家的邻居什么的肯定也还记得的!”
臧阿莱和谢子亨被臧兔苟无意中的发现所吸引,谢子亨说:“会不会臧家老二已经出事了?”门外,向浩山敲门道:“谢队,欢哥利用派出所里的设备对脸皮做了检验”“结果如何?”谢子亨问,向浩山答:“脸皮是被活生生给割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