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冬啤、冬啤死了!”身处茅庐酒家的年轻男子面色忧愁道,本一脸悠闲坐在轮椅上的年老男人听到自己孙子的汇报猛地睁开眼睛:“怎么回事?这最关键的时候怎么死了?”年轻男子答:“好像、好像是叶鹿背叛了我们,把消息透露给了警司局安排的那个暗箱,那个暗箱反过来陷害了冬啤……”
“岂有此理!居然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事情来?好啊!真是好……咳咳、咳咳!”年老男人过分激动引起了一阵剧烈的咳嗽,年轻男子上前扶住自己的祖父替他顺气道:“祖父别太生气,这、这我们也难以预测啊!只怪警司局教出来的人太过古怪,唉!”
年老男人看着自己孙子眼中满是担忧与不安,他缓了缓气道:“也罢,你速去通知牛腩,千万不能让他着了那暗箱的道,要不然咱们就全完了!”年轻男子听见祖父这么吩咐,他忙:“我、我做不到啊!牛腩已经恨死咱们了!他认为是咱们和警察串通一气,还拐了叶鹿的心思呢!”
年老男人气急败坏的将口袋里放着的钢球抛向窗外,只听“咣当”一声,一面特别干净的玻璃碎成了豆子。年轻男子自知目的已经达成,他继续添油加醋道:“祖父不要太生气,既然那牛腩都不肯和我们合作了,咱们没必要和他再耗着了,倒不如咱们自己干自己的……”
“怎么这么蠢呢!”年老男人打断了年轻男子的话,他怒目圆睁的说:“咱们自己单干你觉得能有几成把握能和雨缅泰那三个地方的毒枭达成共识?别做梦了!”年轻男子对自己祖父的行为早有预料,只是却没料到会这么的激动,他唯唯诺诺的蹲下道:“祖父别生气,孙儿不说就是了!”
年老男人见孙子这么孝顺,心底一软道:“算了,也活该那牛腩倒霉,这鬼隐人的称呼恐怕要在太平盛世彻底消失咯!”说罢,他控制的轮椅离开了,他行至门口回头对自己的孙子说道:“把那可恨的贱人送到窑子里逛一逛,然后给她一个了断!”
年轻男子见自己祖父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心知肚明他是打算放弃对奇案组和那暗箱制造麻烦,他很恭顺的答道:“是祖父!”然后目送着年老男人离开包间。他踩在碎如黄豆的玻璃渣上望着奇案组所居住的旅馆,心底翻涌着:奇案组啊,这次我可给你们帮了大忙,希望日后抓到我祖父时你们也能手下留情呐!
“谢队,刚刚楼下有人给咱们寄了一个包裹,挺沉的呢!”赵燊咬着芒果说道,“哦?多沉啊?”谢子亨疑惑的问道,赵燊想了想答:“反正我和欢哥两个人花了很久才抬上来!”谢子亨问:“包裹呢?”赵燊答:“在你们的房里呢!”谢子亨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向浩山和赵燊跟着出去了。
在卢振欢和谢子亨的房内,一个长方形的包裹横放在地上,卢振欢正在洗脸,他问:“怎么了?”谢子亨说:“来拆包裹,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寄的,你们就乱带上来!”说着他就拿起身上携带的军用刀往包裹上一开口,他注意到包裹的一端透着几个圆孔,等他撕开包裹后才明白,那几个圆孔的用处是什么。
“谢队,这、这不是叶鹿吗?快看看她怎么了!”赵燊焦急道,谢子亨见赵燊傻头傻脑的傻样就有些生气,向浩山拉过赵燊道:“别多说了”,赵燊这才住了嘴。卢振欢听见叶鹿就是包裹,他忙出来瞧瞧是怎么回事,只见叶鹿脸色苍白的躺在地上,他手探过去往命脉摸了下道:“还活着,没死!”
赵燊闻言便恳求道:“谢队,你快救救她吧!她现在也不知道怎么了!”谢子亨皱眉道:“我又没说不救她,你急什么?有振欢在,难道还怕她死了不成?”说完谢子亨看向卢振欢,卢振欢对叶鹿横竖都看了看答:“这叶鹿好像是吸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