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拜托你了葛局长!”司马渊拍了拍葛存稍稍发凉的手道,他惊讶的发现葛存的手居然这么冰,于是他又凑在葛存耳边道:“注意保暖啊,这天气可说不准会转凉的!”葛存有些讶异司马渊的话,直到送走司马渊,他才后知后觉的明白司马渊的意思。
自个儿这手完全是因为刚刚想了太多的可能性,手心出汗后经风一吹才变凉的?,司马锦在他背后幽幽的说了一句:“怎么样?我爸的这笼络人心的功力你还习惯吗?”。葛存转身看见司马锦正斜靠在木门上面,他笑容里面有着一丝嘲讽和轻视,葛存有些懵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葛存问道,司马锦讽笑道:“我爸刚刚在你耳边说了什么?”他刚刚看见了司马渊的那个动作,激活了自己多疑的性子,他觉得司马渊一定说了不利自己的话。葛存闻言,光明正大道:“他叫我注意保暖啊!怎么了?”
司马锦一脸嘲笑:“哦?真是叫你注意保暖吗?”。葛存一脸无奈道:“难道还是叫我对付你么?”司马锦一愣,他问:“那老头没让你对付我吗?”。葛存摊摊手道:“没有,局长就说让我注意保暖,怎么了?”司马锦收起脸上的笑说:“我靠,差点让那小老头蒙了!”
他说完,对葛存道:“你真打算管教我啊?”葛存瞪大眼说:“难不成刚刚我说的是废话吗?”。司马锦道:“刚刚那老头趴在你耳边说话差点把我给骗了,你要知道,那老头送我来你这肯定带有目的性的!”葛存点点头说:“我知道啊,但是该管教的我总是得管教的对吧?”
司马锦无语,他看着一脸憨厚的葛存道:“你好样的!”说完他直接回了待客室,葛存后脚也跟了进来:“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一开始就不说明自己身份,后面又主动留下了,你真是个怪胎诶!”司马锦喝了口茶道:“你也觉得我是怪胎吗?”。
葛存刚刚只是随口胡邹的,他见司马锦一脸受伤的问着自己还以为是自己的话伤到他了,忙解释道:“没、没、没有啊!我刚刚说错话了,那、实在对不起啊!”司马锦本就是个时常装模作样的公子哥儿,此刻见葛存居然道歉了,心底倒很惊讶。
“你知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司马锦问道,葛存答:“知道啊,凡人啊!”司马锦尴尬道:“我的意思是你知不知道你在什么位置的人!”葛存答:“哦,区域警局的局长嘛!怎么了?”葛存以为司马锦知道了自己的位置是司马渊一手安排提携的,心下有些慌乱。
他以为司马锦会说些难听的话,谁知司马锦却说:“你既然知道你是局长为什么还这么低声下气的?就因为我是司马渊的儿子吗?”。葛存讶异,他不假思索的答道:“怎么可能,本来就是我犯错在先,我向你道歉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啊!”
听见这番直白的“忏悔”,司马锦不禁傻住了,他开始生平以来第一次认真的打量和揣摩葛存,但葛存一脸的平和且坦然,他突然明白司马渊把他扔在葛存身边的意图是什么了,司马渊是想逼自己向他低头认错,因为葛存是一个无城府且大度的真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