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来了?”听到声音后的尖下巴男人回头正好看见一脸微笑的焦锲,焦锲问:“蔡副,我刚刚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怎么现在还反倒问起我来了?对了,你有见到我请回来的奇案组队长谢子亨吗?”。
蔡布沾听见焦锲的问话,身子打了一个激灵,他想,该不会是自己的阴谋被识破了吧?那这样就说的通原本停着的车子为什么不见了。想着,他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胖子,胖子被蔡布沾盯着不禁冷汗直冒,他心道,又不是我给你设的套,你看我做什么?
而站在蔡布沾面前观察他的焦锲则心道,好一个蔡布沾,居然敢用肮脏的法子把我请来的客人给弄走,也不看看自己这个无权无势的白痴有没有能力负责,真是个痴心妄想的家伙!
“焦队啊,我听不懂你说的话,不知道奇案组的队长怎么了?我只是恰好从侧门进所里怎么的,难道奇案组的队长在咱们所里失踪了?”蔡布沾心一横,打算死鸭子犟嘴,一硬到底。焦锲见蔡布沾的样子就觉得好笑,他心想,如果不是你将人弄走了,那子亨、振欢和焦琛会去哪里?
“失踪没失踪我不知道,但是休息室地面的血迹是怎么回事?你不要说你不知情啊,我刚刚可是问过的,你可不是从后门进的!”焦锲横眉冷言道,这一通话说出来,倒是令蔡布沾老脸一红,他支支吾吾道:“我、我、我是正门进来过,但我刚刚也是后门进来的!你如果怀疑我干了不好的事情,请你拿出证据,不要空口白牙!还有,你难道以为我是法盲吗?挟持或绑架人是要负责任的!”
焦锲对蔡布沾的话嗤之以鼻,他冷哼一声道:“是吗?”。蔡布沾向来霸道横行惯了,很少和焦锲有话语上的正面交锋,此刻他看见焦锲那一脸的不屑与怀疑,又加上他自己本就做贼心虚,他的心底不自觉的发慌起来,他自己瞎想道:今天这一出该不会是焦锲这王八蛋设的圈套,来引诱我的吧?
想到这,蔡布沾眼睛一瞪,他双眸直勾勾的盯着焦锲看,但他横看竖看愣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焦队,在天窗上发现了脚印,还有这个”在蔡布沾瞎想的空挡儿,焦锲派去检查休息室的警员搜索到了重要证据回来复命了,蔡布沾见到先前自己交给手下用来迷倒谢子亨的药粉管子后,脸色变得煞白。他回头瞪了一眼藏在胖子身旁的警员,心里叫苦连天:真是要命,怎么自己的手下傻到爆棚啊?
“验过里面的粉末是什么吗?”。焦锲拿着警员递来的管子问道,警员答:“已经验过了,鉴证科的主任说是新型的溶解于空气的迷药粉。”“迷药粉?脚印的结果出来了吗?是什么鞋子?”焦锲唏嘘过后又问道,警员答:“是的,是迷药粉,对了那根管子上有手套的纹路,而他穿的鞋是普通的解放鞋,军绿色的那种。”
“呼……”蔡布沾听完警员说的话后,轻轻的松了口气,焦锲注意到他的变化,心底更加肯定了蔡布沾将谢子亨和卢振欢等人带走了。他问警员:“其他地方没有发现吗?休息室地面的血迹是人类的还是动物的?”警员答:“其他地方没有发现不妥,休息室地面的血迹在DNA库里查了,属于奇案组的法医官卢振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