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叔,你怎么了?”谢子亨见状,忙上前去扶起成应问道,成应嘴角又溢出一口黑血,他说:“我、我服了毒,我、我没脸独活着、我……”
“难道这就是你杀人的理由?你自己都想不到自己都行为不仅害死了你的孩子吧?”谢子亨此刻紧张的对垂死的成应问道,他突然明白了卢振欢先前为什么不让他阻止成应的原因。
成应一脸煞白的点点头,他艰难的说道:“当、当阿婷怀孕后,那老怪物便开始调查阿婷,我知道事情瞒不了了,因此我才想到了杀死老怪物,但我想不到老怪物居然会拖着阿婷一起,害死了我的孩子。后来,我怕阿婷暴露出我,一狠心,我就拿了别墅里表哥曾经用来装饰的弓弩杀了阿婷,然后逃进了我布好的障眼里面,可惜,还是被你看穿了!”
“你……你真是好毒的心啊!”松玉菲说道,她的声音嗲嗲的,让谢子亨和卢振欢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而成应在松玉菲那句话说完后,两眼瞪了瞪在松景航身后的松玉菲,接着双腿一直,直接没了气息。谢子亨直觉得自己怀里成应的身子从断气时的僵硬到断气后的慢慢放软,然后渐渐的没了温度。
“tmd,死了还要白我一眼,这杀人凶手怎么会是我家亲戚啊!真是丢人!”松玉菲吼道,但她看见松景航难看的脸色后害怕的住了嘴。
“你一早就知道我表舅服了毒?”谢子亨将成应的尸体与潘婷放置在一起后,对卢振欢问道,卢振欢很无力的点点头说:“你还记得你表舅他弯腰下去吗?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谢子亨惊诧道:“他就是在那会服了毒吗?”
卢振欢点点头,他说:“我那会可没看出来他做了什么,只不过他后来脸色和脚步越来越不对,我才怀疑起来的。”“唉!”谢子亨叹了口气,然后久久不再言语。
“那松大先生究竟怎么死的呢?”这时人群里有人问道,众人因此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担心和惊慌:
“如果这个成应不是凶手,那么岂不是还有凶手没被抓到?”
“不对不对,他肯定也杀了松大先生,你们忘了松二少爷刚刚说过的话了吗?松大先生可是和成应吵架了,成应可还是恶狠狠的说了话的!你说是不是二少?”
松宝轩在不经意间被人点名问道,他被问的呛了一下,只见他面色慌张道:“也、也可能是我听错了吧!你们不要当真不要当真!”说完,他便像只斗败的公鸡一样缩着头躲在角落里面。
松宝轩心道,我之前听见的那番对白肯定是漏听了什么,表叔那句那不如去死肯定不是对父亲说的,我到底漏听了什么呢?松宝轩头痛的皱皱眉,这一表现被卢振欢看在眼里,使得他心底暗生疑虑,卢振欢直觉觉得松宝轩肯定是隐瞒了什么事情或想到了什么事情才会有之前那一番与最初指证时不同的言论。
“子亨,你这二表哥肯定有隐瞒什么,你找个机会向他问问,探探他的口风!”卢振欢将心底的想法告诉了谢子亨,谢子亨点点头答:“我知道了,我也觉得有些不对头,也不知道二表哥为什么要隐瞒他知道的事情,等着,我去问问他!”
说着,谢子亨就往松宝轩身边走去,卢振欢看着谢子亨的背影,不禁觉得有些难为他,毕竟人家不想说的事情,就算你是亲人也未必会如实告知给你听。
“这是什么?”在壁炉的松玉菲突然喊道,众人的眼光被松玉菲的声音所吸引,他们望过去一看,松玉菲的手中拿着牛皮纸工艺的大信封,信封的封口处用了很正规的红色蜡烛油。“这是什么?”松宝轩走上前去问道,谢子亨本开出来的话题也因此被松宝轩的好奇给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