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亨,你过来,我有话要和你说。”卢振欢进屋后便对谢子亨说道,谢子亨在后头奇怪的很,他关上门对卢振欢问道:“怎么了?”卢振欢答:“你觉不觉得你表哥有问题?”谢子亨忙解释道:“振欢,你别这样,我表哥他不是有心的,你……”
“我不是说你表哥人品什么的,我是说你有没有怀疑过你表哥有问题。”卢振欢说着,还有些怪异的看了谢子亨一眼,谢子亨对卢振欢的话感到疑惑,他问:“我表哥有什么问题吗?振欢你是发现了什么了?”
卢振欢点点头,他对谢子亨道:“你记得刚刚你表哥扶我吗?”谢子亨答:“记得的,怎么了?”卢振欢道:“你表哥的袖子很湿很湿,而且我看见他脖子那有一处血痕。”“袖子湿?脖子有血痕?”谢子亨很惊奇的问道,卢振欢点点头答:“没错,是血痕,那模样像极了被人用手指抓伤所造成的。而且,我在验你舅父尸体时,曾在他的手指内发现了皮屑,这些不知道算不算证据呢?”
“振欢,你会不会搞错了?”谢子亨紧张道,卢振欢苦笑说:“我不是搞错了,我是实事求是,希望你能明白。”谢子亨不敢相信的看着卢振欢道:“表哥没有杀舅父的动机不是吗?”卢振欢愣了一下,然后答:“很多人杀人的确没有动机,他们不过是贪图杀人的乐趣。”“你!”谢子亨手指着卢振欢,半天只跳出了一个字,他整理了下情绪后说:“振欢,我想你和我表哥肯定有些误会,这样吧,我把表哥叫来,你们把事情给解决了!”
卢振欢对谢子亨这样自欺欺人的表现感到无可奈何,他挥手道:“子亨,不必了,你没必要这样骗自己,算了,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反正这凶手啊,定是找不到了!”卢振欢说完,收拾了东西离开了房间,他敲响了向浩山与赵燊的客房后对追出来的谢子亨说:“我还以为你能有多精明,现在看来根本就是糊涂的厉害!”
说完,他关上了门。
谢子亨在原地呆愣的看着向浩山与赵燊那扇被关掉的门口,他心里有团怒火在往外冒:这是什么意思?振欢这是要决裂吗?他这是什么态度,表哥、表哥怎么可能会杀了舅父啊!不可能,不可能的!
另一头,卢振欢进了向浩山与赵燊的屋后,对向浩山说:“你过去谢队那边睡吧,我和小燊在这里!”向浩山点点头,快速的离开了,而赵燊企图想跟着向浩山离开,却被卢振欢抓着手道:“你就留下来吧,我一个人有些孤单的!”说着,卢振欢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摸出了一大包的零食礼包,赵燊见状,离开的心全都化成了浮云。
“救命!救命啊!救命!”就在向浩山离开后没多久,屋外便传来了女人求救的惨叫,卢振欢一惊,快步开门往外跑去,却看见了谢子亨的舅母松肖晶媛女士一身血污的躺在走道与楼梯的交接处,她嘴巴歪斜、眼睛瞪得很大,眼珠子好似要爆出来一般。
“子、子亨!子亨!”卢振欢大喊道,他边喊边敲谢子亨的房门,谢子亨探出头来看了卢振欢一眼道:“怎么了?这么大呼小叫的?”然而,卢振欢都没来得及回答就晕了过去,谢子亨也因此发现了他舅母的尸体,此时,闻讯出来的人也有许多,所有人都在议论纷纷,所有人都在惊吓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