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玉菲殒③(1 / 1)

奇案实录 吐司糕 1064 字 7个月前

“那照你看应该怎么办?”谢子亨问向卢振欢,向浩山插嘴道:“谢队欢哥,我觉得既然松大少有意欺瞒或做假,那么他的伎俩被欢哥发现后,他下一步一定会对欢哥下手的!”“阿浩你是不是阴谋论看多了?我表哥怎么会这么对振欢啊!”谢子亨不满道。

卢振欢则反驳他说:“那如果你表哥是杀害了你舅母的凶手呢?那你觉得他会不会对我进行报复?或者说的严重些,他会不会对我下手。”谢子亨愣住了,他摇头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表哥不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的!”

卢振欢讽刺的笑道:“那你就继续不可能吧!”谢子亨迟疑了一下,然后问:“难道……”卢振欢拍了拍谢子亨说:“咱们该布个局了!”

“布什么局?”谢子亨问道,卢振欢眉目舒展答:“阴阳局!”“你的意思是效仿葛老先生当年抓阴阳怪盗时的方法吗?”谢子亨问道,卢振欢点点头说:“这也是葛老先生唯一透露给我知道的一种方法,我必须试试才行!”说着,卢振欢便往外头走去。

“振欢,等等我!”谢子亨边喊边追了出去,向浩山和赵燊紧随其后也跟了上去。

当天半夜九点,谢子亨和卢振欢利用下午准备好的工具时不时的敲着松景航的房门,赵燊在一角对向浩山偷问道:“阿浩,这样会不会没效果啊?毕竟还有那么多客人都在这里住着,一不小心惊扰了他们,他们很容易破坏咱们的计划的!”

向浩山头都不回的对赵燊答道:“怕什么?欢哥既然有把握,那么他根本就不会怕有人冲撞了咱们的计划,怕只怕那松大少没有那么容易上当,而且他如果是策划且杀害了松大先生与松肖晶媛女士的凶手,那么他的心理素质咱们不可小觑啊!”

“怎么听你说的好像松大少很坏呢?”赵燊问道,他听着向浩山的话只觉得毛骨悚然的,毕竟他是知道杀人凶手的心理素质有多高的,能躺在棺材里吓人的凶手他可是亲眼目睹过的!

“小燊,准备好,房门开了!”向浩山的提醒将赵燊拉回了现实,只见松景航的卧室“喀”的一声开了,松景航本该英俊的脑袋却没有钻出来,而是一个长头发的头颅慢慢的滚出了松景航的卧室,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赵燊只觉得自己的呼吸停滞了。

“阿浩、阿浩、那是什么呀?”赵燊扯着向浩山的衣袖问道,向浩山呼吸有些粗重道:“或许是松景航故布疑阵呢!”向浩山说完以后,只见那个头颅慢慢的又退回了松景航的房内,在向浩山与赵燊另一个侧边的卢振欢在头颅回房的那瞬间瞧见了头颅中央闪烁的红点与其发间绕着的一根黑色连接线。

“子亨,看来你表哥还是个老江湖啊!”卢振欢转头对看的目瞪口呆的谢子亨说道,谢子亨愣神了很久,然后回答道:“他难道真的做了坏事吗?振欢,你告诉我,这些都是假的!”卢振欢见谢子亨又变回了最初那副模样,心底暗自叹了口气,让谢子亨改观的办法就是让他亲眼看见这些,让他自己都不能再骗自己才好!

“子亨,你看着吧,你自己看着你表哥会做什么好事吧!”卢振欢说道,接着,从松景航屋内出来一个穿着紧身的黑衣黑裤的人影,卢振欢推断出这人影就是松景航,他轻声说:“子亨,你瞧好了,你表哥要做什么!”

说完,卢振欢和谢子亨看着松景航潜进了松玉菲休息的卧室,接着一声闷哼响起以后,松景航出来了。“你瞧,他刀子上有血!”卢振欢说道,谢子亨回头看了眼卢振欢说:“我看见了,我都看见了,不行,我得去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那可是他的亲妹妹啊!”

说着,谢子亨很冲动的站了起来,卢振欢一个激灵拉住了谢子亨,但这点小动作也使得那个挪步往前的黑色人影驻足观察,谢子亨和卢振欢的心跳此刻已经达到了最高极限,听着脚步声越来越靠近,卢振欢已经做好了与松景航对抗的准备。

但可惜的是,在这个时候,一只蝙蝠从远处飞往了黑色人影,卢振欢和谢子亨听见脚步一顿,然后发出了一声很是熟悉的音色:“居然是只蝙蝠,该死的,等今天过了,呵呵,我要拆了这别墅,毁了所有证据!”卢振欢和谢子亨松了口气,但很快两个人又高度紧张起来:“毁了所有证据?为什么要拆了房子毁了证据呢?难不成这屋子……”

想到这,卢振欢和谢子亨都很是惊讶的瞧着彼此,卢振欢心想:这松景航可真不是一个好相与的。而谢子亨则是在想:表哥为什么会变成如今的这副模样,为什么他能装模作样的混在这人群里面若无其事,为什么?

“振欢,那人影去了咱们卧房了!”谢子亨对卢振欢喊道,卢振欢本还在思索着,被谢子亨这么一喊,他突然下意识的说道:“松玉菲她、她是不是已经被害了?”谢子亨有些诧异的看着卢振欢道:“怎么了?”卢振欢说:“咱们难道不应该去瞧瞧她吗?毕竟也是命啊!”

谢子亨不屑道:“她那么一个为了钱能弑母的人,有什么资格被救啊!”卢振欢闻言,对谢子亨忽然的发作感到很是莫名其妙,他问:“你怎么了?”谢子亨摇头说:“我能怎么呀?我又没得病!咱们还是继续观察吧!”

卢振欢心底很是怪异,但他面上却说:“哦,那好,我们跟过去吧!”谢子亨点点头,往黑色人影消失的房间门口进发,而他们经过松玉菲那房间的时候,只见虚掩着的房门缝里透出一抹幽绿色的光,松玉菲裹着白色纱布倒在血泊里,她唯一露出来的眼珠与嘴巴都大大的张开,好似在控诉她的苦楚与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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