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场阴谋?”卢振欢对谢子亨小声的问道,谢子亨摇摇头:“别瞎说!”说完他还看了看四周,边上站着的警员们明显都在开小差,谢子亨松了口气:“要是阴谋的话,那么咱们这里肯定有什么内奸之类的,要知道,警队的监控系统是最难入侵的,上次监控被毁坏以后,警局不是加强了它的防入侵性吗?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被入侵呢?”
卢振欢点点头:“也是哦,咱们岂不是得小心些?”谢子亨答:“不,刻意小心太容易被识破,还是自然些比较好!”说完,谢子亨清了清嗓子:“照我看啊,不如恢复死者的相貌公布于众,在人民群众里面找死者的身份,我倒要看看,这两句泡过福尔马林的尸体来自何处!”
“这样不好吧?”爱面子的贺中不愿意将找死者的方式改为公布于众,因为这么一来,他在老百姓面前树立的有困难找警察的形象就没了,“好不好不是你说了算,而是真相说了算,局长你若是害怕,倒不如早些退休了吧!”卢振欢看出了贺中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心思,于是他说了一番难听的话语,刺激的贺中满脸涨红,想怒又不能怒。
与此同时,在火山地底餮血教总坛,圣尊正对底下的一班手下发火:“谁给你们的胆子去对付警察?还偏偏找上了奇案组?”那些手下们一个个的面如死灰跪在底下不敢发声,圣尊气的一脸涨红,好似个酒醉的老人一般,怒火难平。
“人呢?大尊人呢?”圣尊对底下人问道,他好不容易从将这大尊曾韶怵救回来,难不成是曾韶怵吩咐底下的人去干的事情?圣尊心底若有所思着,“照理说不应该啊!”圣尊碎碎念道,但很快他就被思绪给扯回了现实:“你说说你们,哪一个让我省心的,这么多年了,居然还会做违抗命令的事情,我、我、将来若是我不在了,这餮血教岂不是要被你们断送了!”
“圣尊请息怒!”那些跪在底下的手下听见了圣尊最后的话后,一个个的都吓得不轻,餮血教一旦消失,那么他们的容身之所都不复存在了,他们一个个的身上都背负着千刀万剐的血债,一旦餮血教覆灭,那么他们迎来的就是史上最可怕的灾难,他们死不要紧,可是他们还有家人,他们的家人……
一想到家人,那些手下们铁了心,只见他们七嘴八舌道:
“禀告圣尊,是大尊要我们去暗杀了奇案组的,我们这才偷出了几具尸体种入了钟乳蛊虫,但是那些死人都是没有用的家伙,根本伤不了奇案组那些人,反而是杀了那些条子!”
“是啊圣尊,是大尊的意思,他说他伤了腿不能动,要我们帮忙去杀了奇案组的人,只要能杀了奇案组的人,他就会把餮血左右护法给我们!”
“圣尊,我敢发誓,他们说的都是真的,还有我说的也是真的……”
“够了!曾韶怵那叛徒在哪里?”圣尊戴着面具的脸抖了抖,他厉声制止住了底下叽叽喳喳的声音,底下的人被这声音吓得住了嘴,而后他们颤巍巍的说出了曾韶怵所在的地方:“大尊在木谭庄……”“哦?是吗?他就这么等不及了吗?”圣尊冷笑一声,阴阳怪气的问道。
底下的手下们闻言,他们的身子莫名的冒起了鸡皮疙瘩,因为,上一次听见圣尊说这话以后,阀大师惨死在了蛇窟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