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尊,你继续说啊,别停下来啊!”杯话见圣尊不出声了,还以为他要发怒了,于是杯话自告奋勇的说话了,虽然现场只有他一个人在听,哦不,还有三条蛇和一直鲲,但是它们并不会说话啊,本着好人的原则,杯话当了个冤大头。??·
“我与邵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有我,必能在国内安邦扬名;而相反的,我有他们,必能保证咱们餮血教与世长存,且永世不衰!”圣尊对杯话粗略的道出了餮血教与邵家的关联,也暗示了杯话他与邵家的关系之深厚,杯话闻言,心底暗自想着圣尊今天是不是吃错了药,和他说这么多机密的东西。
当然了,空穴不会来风,圣尊说这么多话后,特意加了一句:“你若是敢把我今天与你说的话泄露一个词出去,我就把你丢进融体灰里面去,让你死也见不到天日,让你活也出不了泥潭!”杯话听见圣尊的警告后,心底又嘀咕了一句:我就说嘛,这圣尊根本不可能会那么廉价的说出这其中的缘由和秘密的!
“你一定得记得,这邵家之于咱们餮血教如同阳光与花草,也如同肥料与蔬菜,如果十年前没有他们的支撑,我想我们的餮血教也不会有现在的局面!”圣尊警告完杯话后,又和杯话唠嗑起来,杯话不敢多嘴,他全程都充当了·
最后,杯话被圣尊给赶出了房间,临出门前,圣尊对杯话说:“天亮以后,会有两个姓凌的孩子来找我,你记得叫我起来,我要亲自把曾韶怵的骨灰给他们的!”杯话有些苦哈哈的点点头:“我、我知道的老大!你之前好像已经吩咐过我了!”
圣尊的面具一动,一道阴沉的问话发出来:“哦?是这样的吗?”杯话闻言,脸色骤变,他摇摇头:“不、不、不是这样的!我好像第一次听见你这么说……”圣尊闻言,面具恢复如初,而后他的声音缓缓的发出:“那就这样吧!退下去吧!”
杯话听见圣尊的吩咐,很恭顺的退了出去,他慢慢的合上了那道看似木制实则内里全是钢材的门口,而后他大步跨出老远,接着大喘气起来:“呼、呼、真、真是吓死我了!呼、呼、真是的,明明自己记性不好,还要逼我说违心的话,我靠!”
他正抱怨着,忽然从远处传来另一个“我靠!”杯话心底立即警觉起来,他心道:大半夜的,怎么会有人还在圣尊的后花坛说话呢?莫非是贼?不对啊,是贼也不可能闯到这来啊!杯话想着想着,人已经来到了花坛附近,只见三个穿着蟒袍的人拿着一把发出幽光的彩丝,“是三大护法!”杯话心底惊讶的说道。
只见那所谓的三大护法此时正说着话,他们全都想不到这些小动作竟会被杯话听了去:
“我说咱们就这么看着大尊死于非命吗?”一矮胖的男人说道,他的声音有些冰凉刺骨,令听见这句话的杯话身子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要不然呢?你还想怎么办?和圣尊斗吗?我告诉你,没门!那老家伙的心思深沉的很,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没本事和他斗啊!”身形偏瘦的男人发出了声音,他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温暖,但杯话听着听着,只觉得这份温暖里藏着无数把的冷刀。
“你们都别说了,咱们目前的势力根本无法与圣尊斗的!安心当我们的护法就够了!别整那些有的没的,整这么多幺蛾子出来,小心咱们没有命去收拾!”此时,一直不曾出声的高个儿男人对胖瘦二人劝道,那三个人又低声私语了一会儿,杯话听到了矮胖男人说:
“我这里有几封信,是圣尊、哦不,应该说是首府警司局的信,你们懂得!嘿嘿嘿嘿嘿!”
杯话听着那矮胖男人的话,心底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警司局怎么和圣尊有关联呢?这不对啊!杯话听着听着,越听头越大,越听他冷汗冒的越厉害,他心底惊讶了一下:圣尊怎么会是警司局的人呢?这怎么可能啊!他想了想,而后忽然想到了曾韶怵之所以会叛变的原因,他自言自语道:难道圣尊他……
“谁?”此时,那三大护法好像有听见杯话的声音,他们警觉的大喊了一声,杯话一惊,想逃走却发现来不及了,他心一横打算面对那三大护法,可是却忽然听见了几声猫叫和猫的动静,而后便是三大护法松了一口气的声音传来:“去你md!敢情是只野猫!”
杯话闻言,心底松了口气:好险,好险,还以为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他正打算开溜,却听见了高个儿男人说:“既然有这么好的把柄能利用,咱们干脆就联同竹长老他们一块儿反击圣尊如何啊?我觉得这个主意特别好,我都能想象圣尊气的摘下面具的样子了!”
“哈哈!大哥说的不错,咱们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吧!反正都已经要反击了,何必害怕呢!”瘦个儿附和那高个儿说道,矮胖的男人在黑暗中也点了点头:“那就依照大哥的意思做吧!我倒要看看,没了大尊,圣尊他怎么制住我们这些他眼里的废人!”
杯话在黑暗里听着三大护法的计谋,心底隐隐对圣尊有了些许的理解与同情,“原来都是这么的不容易!”一声稚嫩的男音从杯话身后传来,杯话一惊,往回一看,发现竟是傍晚时分刺杀了圣尊的那个小子,以及他的大哥。“你们……你们是来拿骨灰的?”杯话对那两个小子问道。
那两个小子点点头,而后说:“不过我们现在不打算要了!”“什么意思?难道你们还是不愿意相信圣尊吗?”杯话警惕的对那俩小子问道,那俩小子摇摇头:“我们刚刚都听见了,那三个男人说的话我们听得清清楚楚的,我们眼中的义父,根本就是个无恶不作的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