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过人?难怪这么便宜!
“秋哥,你不知道,听说那个女人就是在你头上那风扇上吊的,当时穿一身大红袍子……”
厉鬼么?那又怎样?自己什么身份,她惹得起?真要是有,找上自己那就叫倒霉。
看着一脸后怕的朱月坡,许墨秋笑了笑:“好了,别说了,看你把自己吓得。走吧,我去下面买点日常用品,你先去店里准备点菜,中午我们一醉方休。”
“好好好!”朱月坡忙不迭起身。
就在房间门关上的瞬间,床边忽然多了一双鲜红的高跟鞋,红得是那么地耀眼……
来到楼下的小卖部,许墨秋买了些日常用品,闲着没事,便和坐在树荫下乘凉的大爷大妈拉扯着家常。
当他们得知许墨秋租了那一间房子时,纷纷拿出同情的目光看着他。
“小伙子,你还真是不怕死啊?我告诉你,这房子已经半年没人敢租了!那房间闹鬼!住不得。”
“上次租你那房子的人,到现在都还在精神病院里待着呢!嘴里就知道念叨什么‘红色高跟鞋’啥的,直接都吓疯了!”
许墨秋一脸不信道:“没这么邪乎吧?”
一名大妈拉着许墨秋的手,苦口婆心地劝道:“小伙子,你是不知道,我上回过路,透过门上面的缝隙看进去,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旁边一秃头老汉接嘴:“什么?”
大妈抚了抚胸口,一脸后怕道:“我看到一个穿红衣服,披头散发的女人在坐在床上!还对我笑!满脸都是血,哎呀,你们不知道,当时差点没把我吓死!”
角落里一名马脸老者附和:“对对对,那房间确实邪门!我上次半夜出来倒垃圾,还听到里面有人在唱歌!不怕你们笑,我当时裤裆就湿透了。真的,我现在床头都还挂着一条裤衩子辟邪呢。”
“小伙子,你听我们一句劝,那地方真的住不得!你看你,长这么帅,没必要想不开啊!”
“没事儿。”许墨秋毫不在意道,“我这人八字硬,要真有那玩意儿来,我让她吃不了兜着走。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们聊。”
看着许墨秋的背影,秃头老汉一脸惋惜:“可惜了,真的可惜了!多俊俏一个小伙子,他要是不这么倔,我就把我们村里的张寡妇介绍给他了。”
旁边那人撇了撇嘴:“可拉倒吧!那你们村那张寡妇都快要满六十的人了,人家才多大?30不到吧,他能看得上?”
“那有什么?”秃头老汉毫不在意地说,“你没听说过女大三抱金砖吗?女大三十,那不就是抱金山了?他赚大发了他。”
“那你怎么不介绍给你儿子?”
“我儿子……呃,他不喜欢女人。”
昨晚没睡好,许墨秋有些困乏,连衣服都没脱,顺势便躺在了床上。
进入梦乡的他浑然没有发现,他的面前不知何时多了一名披头散发的红衣女人。
就在那双细长的手将要掐住他脖子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如同天籁般的声音:“喂,你干嘛?”
“谁?”她猛然回头,却发现房间里空荡荡的,并没有其他人在。
难道是自己听错了?
还是说……这屋子里还有什么其他可怕的存在?
这么一想,顿时背脊发凉。妈呀!吓死鬼了!
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唰”一下,屋里瞬间便没了她影子。
电话是朱月坡打过来的,饭菜已经做好,等着他过去喝酒。
许墨秋瞬间坐起,打了个呵欠,揉着眼睛晃晃悠悠地走了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出现的原
因,饭店里今天格外冷清,除了他哥俩在对饮,并没有第三个人在。
一连两杯白酒下肚,许墨秋咂了咂嘴:“胖子,我问你一个问题。”
胖子往嘴里扔了一颗茴香豆:“嗯,你说……”
“你觉得,三姐这个人怎么样?”
“三姐?”朱月坡先是一愣,随即很快反应过来,“哦,你是说玥瑶吗?”
“不是她还能是谁?”许墨秋端起杯子和他碰了一个。
“玥瑶她勤劳、能干、心地善良、有同情心,呃……长得也很漂亮。是我……心中的女神。”
许墨秋点了点头,继续发问:“哦,那你……就没有什么想法?”
“我……我能有什么想法。你也知道,就我这样,谁看得上?”朱月坡一脸自卑,岔开话题,“对了,秋哥,我还没问,你和秦姐怎么样了?”
“我们……也就那样吧。”许墨秋摇了摇头,举起杯子,“算了,不提这些,来喝酒!”
“干!”
这一顿酒,两人从艳阳高照一直喝到了太阳落坡,许墨秋晃了晃面前的酒瓶子,推了一把早就趴下的朱月坡:“喂,你这该不是假酒吧?怎么喝起来一点感觉都没有?算了,我出去走走。”
一个人踉踉跄跄的走出饭馆,一阵凉风吹来,许墨秋顿时缩了缩脖子。
去哪儿?
现在还早,他一点也不想回家。
都说粤江夜晚的江景很美,不如去看看也好。
打定主意,许墨秋在旁边小卖部买了几瓶啤酒,两袋花生,晃晃悠悠地朝粤江大桥方向走去。
……
夜幕已经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