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许墨秋完就是个来度假的厨子。
除了做饭,就是睡觉,顶多睡不着了在外面去散散步。
好几次想要找秦梦嫣亲热,都被她无情的拒绝了——估计是前面两次有了心理阴影。
第六天,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把秦梦嫣堵在了房间里,这次更好,连亲都还没有亲到,接下来的动作便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无情打断。
“谁啊?”
一道瓮声瓮气的男音传来:“我!”
马勒个巴子!好事不过三,前两次被美女打断,忍忍倒也罢了。你一个糙老爷们,谁给你的勇气在这个时候来敲老子的门?
许墨秋心里那把无明业火“腾”一下烧了起来,一把抓起桌子上的剪刀,连鞋子都没穿,便杀气腾腾地冲了过去。
猛地把门拉开,一名牛高马大的中年男子正站在门口。
许墨秋的身材有些偏瘦,光溜溜的上半身露出一身狰狞恐怖的刀疤,布满血丝的双眼,凶恶的表情,再加上手里那把凶器,此刻的他,就和那些失去理智的暴徒没有任何区别。
许墨秋怪眼圆睁,咆哮道:“你谁啊你?有毛病是不是?嗯?你不知道打断人睡觉是很不道德的吗?妈妈的个姥姥,父母和老师没教过你怎么尊敬别人是不?九年义务教育怎么教出你这么个玩意儿?”
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那大汉被他骂的一愣一愣的,良久才回过神来:“我是来……”
“你来干鸡毛啊!谁叫你来了?哟呵?还抽烟?”许墨秋一把将他裤兜里那一盒还没开封的香烟抢了过来,“你知不知道肺癌两个字是怎么写的?要不要我教你?吸烟有害健康,你不识字还是怎么的?你爹妈生你养你,就是让你祸害自己来了?”
说话时,一双手也没停住,两根手指迅捷无比地捏住香烟拉线绕了个圈,轻轻一带,覆在上面的塑料薄膜轻飘飘地落地,右手大拇指在烟盒底部一扣,一支香烟冲破银箔纸飞出。
嘴一张,过滤嘴稳稳当当地被他衔住。接着左手一抖,如同变戏法一般,一只印有lou女图像的打火机出现在他手里,“啪”一声脆响,烟头已经点燃。
宛如经验丰富的杂技演员,整套、动作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看得人瞠目结舌。
深吸了一口,许墨秋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手里的香烟,摇头道:“这烟不好,不得劲。”
接着看了大汉一眼:“你谁啊?”
“我是……”
“呯!”大汉话还没说完,许墨秋便将门狠狠甩了过来,自言自语道:“神经病!”
我靠!到底谁是神经病?
大汉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无理的人!张口就是一顿臭骂不说,还抢了自己的香烟,最后还说自己是神经病!这踏马……
“呯呯呯”想着自己有正事,大汉值得硬着头皮再次敲响了这神经病的房间门。
“敲敲敲!你今天没完没了了是不是?你爹欠你钱还是怎么?”许墨秋怒火中烧,再次把门拉开,朝大汉咆哮道,“昨晚上大便吃多了不消化还是怎么?”
“我……”
“你什么你?有话说,有屁放!磨叨了半天,放不出来半个屁!大老爷们做成你这样也真是丢脸!”说话时,许墨秋喷了他一脸烟雾。
“我……”大汉仿佛这才看到坐在椅子上的秦梦嫣,顿时沉脸,“她怎么在你房间里?你难道不知道这里……”
许墨秋一口截断:“知道什么知道?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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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个你姥姥个地球仪!你老母她爱在哪儿在哪儿,关你屁事!闲事管得宽,内裤反起穿。茅坑里那么大便你不去吃,在我面前来喷什么粪?”
大汉气得发抖,到底是谁在喷粪?这家伙从头到尾嘴里都没一句好话,就这素质,还教官?我看是缺管教才对!
当下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拉长了一张驴脸,对许墨秋道:“我过来是通知你,杨总教官让你过去一趟。”
许墨秋拧起眉头,再次喷了他一脸烟雾:“哪个杨总教官?羊癫疯是不是?”
大汉一脸不善:“请你放尊重一点,是杨远枫总教官,不是羊癫疯!”
“哦。”许墨秋点了点头,顺势坐在旁边的小马扎上,“他叫我过去我就过去?凭什么?我不要面子?叫他自己过来找我!”
“你……”大汉没想到许墨秋如此不识抬举,沉下脸来,“这是命令!”
许墨秋挖了挖耳朵,一副痞子态:“什么命令?官大一级想压死人啊?嘿……不好意思,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你赶紧走,我看着你就反胃。”
大汉没辙,只得忍气吞声,看着许墨秋,把手一伸:“那你把烟还我!”
“什么烟?”许墨秋睁大了眼睛,一脸茫然地问。
“你说什么烟?你口袋里的烟就是我的!”
“哈?你是不是没睡醒?我口袋里的烟是你的?笑话!”许墨秋将香烟摸了出来,拍了拍说道,“你说是你的?来,你叫它一声,你看它答应你不。简直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大汉气得要死,额头上青筋直跳,“那是你在我口袋里拿的!那就是我的!”
“我在你口袋里拿的?什么时候?谁看到了?”许墨秋把脸看向秦梦嫣,“美女,你看到了吗?”
秦梦嫣摇头,不知道为啥,她觉得许墨秋这无理取闹的样子看上去特别可爱。有一种想把他按在怀里狠狠蹂躏一番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