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钟过去了！

又十五分钟过去了，尧琴的腹部疼痛，并没有如期待中来到。

余至明的验证实验没有成功。

不过，余至明并没有失败的感觉。

他把油脂粒通过穿刺回输到尧琴的小肠细支动脉后，又通过探查发现。

那颗油脂粒在血流的冲击下，再次分成了几个小颗的油脂粒。

余至明就发现，这几颗小油脂粒在血管中与血管壁磕磕碰碰，黏黏糊糊的，行进速度明显低于周边的血流速度。

这在某种程度上表明，余至明的猜测，还是有一些道理的。

“还有很多问题有待解决呢。”

他把这管血液交给了周洛，让他交给他的父亲做进一步的化验和分析。

“只要我是你的助理，别人不仅不会对我，对我家怎么着，还会给予不少关照。这一点，这几个月，我和我妈可是深有体会。”

这种费心费力的事情，就不需要余至明来过多操心了。

“要不是岑老板看在余医生你的面子上是诚心合作，我可能被卖了还给人家数钱呢。”

周沫嘿嘿道：“说句不怎么恰当的，宰相门前七品官，余医生你虽不是宰相，但不知有多少达官贵人想要和你交好关系。”

周沫看着身旁的余至明，能看出他脸上的疲倦，也能看出掩饰不住的满足。

周沫耸了耸肩，说：“端多大的碗，吃多大的饭，没那个本事，还是让出去为好。”

余至明打量着她，说：“除了眼睛有些发红之外，没看出有多憔悴啊。”

周沫转头迎着余至明的目光，说：“这几天，为忙这公司的事，我是一个头两个大，是吃不好也睡不好。”

“我怀疑，那个病例也是这种情况。”

把工作安排下去后，余至明就和周沫一起乘坐幻影离开了医院。

余至明对尧琴的身体检查从下午五点半开始，离开医院却是晚上过八点。

“将来的工作，你是如何计划的？”

“不过，我能八九成确定，她的游移腹痛就是这油脂梗阻血管形成的缺血性疼痛。”

“我就当一个名义上的董事长。”

尧琴的血液透析，目的是析出油脂粒，不同于常规的尿毒症透析，肯定需要对透析装置做一些特别的设计。

停顿一下，他又呵呵笑道：“闫海东医生给我的那个一直困扰他到现在的疑难病例，和尧女士的情况有许多类似。”

“我和我妈就两人，不像青柠那般有整个古家来做靠山，获得源源不断的支持。”

周沫理直气壮的解释了一句，又道：“这短短几天的工作，我算是发现了，我就不是做生意的料，琐碎事情做起来发急，做重要决定时容易冲动。”

“所以，我这个助理工作比那个董事长的工作还重要，可不能因小失大放弃。”

安静了片刻后，余至明率先开口道：“你以后就是沫沫服饰的老板了，几千万的投资，事情肯定不会少。”

这一次的验证实验没有得到腹痛这个想要的结果，或许是有些条件没有具备。

“你看我，是不是特憔悴？”

余至明再次通过细致的探查，又从尧琴身上抽出一管带油脂粒的血液。

余至明斜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