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只好按下心思,离开了风月楼。
“呼,还好老板你来了,否则,奴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呢!”红妈不禁长出了一口气。
顶楼的杨凡也松了口气,暗暗抹了把冷汗。
看刚才这陈家兄弟那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再加上他们身后的韩伯,他现在都还有些心有余悸。
万一提前暴露了东厂身份,任务被破坏,那就麻烦了。还好陶英现身,及时阻止了这一切的发生。
陶英抬头,看了眼顶楼窗台后的杨凡,微微点头,牵着那一条大黑狗溜达着走了。
“狗爷,我们走吧!”
一人一狗,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悠然自得的模样。
而那边,陈喆和陈靖兄弟终于忍不住问韩伯:“韩伯,你认识刚刚那个男人?”
“嘿嘿。”
韩伯忍不住一笑,“他可不是什么男人!”
“啊?”
陈喆和陈靖一愣。
韩伯解释道:“我认识那人,之前曾经见过两面,他是东厂里的一个执事,名叫陶英,不是什么简单人物。这风月楼既然和他有关,你们还是离那里远一点。”
“东厂!”
陈喆和陈靖对视一眼,闪过一丝忌惮。
别看两人纨绔,却也知道东厂作为陛下的直属力量,一旦出动,绝非小事,可一想到如此错失那舞剑的美人,心里就别提多遗憾了。
“弟弟,我失恋了。”
“哥哥,我也是。”
两人抱头痛哭,足足过了几秒钟后,他们就痛快的钻进了街边最繁华的一座青楼,他们要去纪念和缅怀刚刚逝去的那一份感情。
“给本少爷叫五个姑娘!”
“我要八个!”
“……”
韩伯默默的守在外面,眯着眼睛想到了刚刚的陶英,以及他手里牵着的那一条大黑狗,陷入了沉思。
那一条大黑狗,未免太大了一些。
该不会是东厂里一直传说中的那个狗爷吧?
天色变暗,夜色降临。
风月楼的一场剑舞,彻底掀起了花魁竞赛的狂潮,一个个青楼雅舍里面培养的花魁种子纷纷登场亮相。
号称诗画双绝的小林仙。
号称琴音绕梁,余音不绝的琴女。
号称弈棋无双,堪比圣手的夏以南。
号称一曲天魔舞,缭乱人心的西域美人阿依慕,意为月亮的女儿。
……
每一个都让杨凡颇为惊叹。
尤其是这些人不光是才艺出众,而且,出身也各有不同,不是曾经的大族之女,就是犯事高官的亲眷,甚至还有西域小国的公主。
这种身份带来的刺激感,很轻易就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欲。
“这……你们这是逼我作弊啊!”
杨凡不得不承认,他低估了这些人了,既然如此,那他只能用出压箱底的绝招了。
于是,当他拿着编好的故事给红妈,让她代为宣传时,她都震惊了。
只见册子上写着——她,杨月仙,出生于一个贫寒的家庭,早年爷爷病故,父亲出门打猎又被狼咬死,母亲在她七岁的时候,积劳成疾不幸去世,她靠着帮人纺织洗衣拉扯着妹妹长大,又照顾着卧床的奶奶……
总之一个字,惨!
从小到大,几乎集中了一个人能够经受的所有不幸。
简直是让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哪怕是红妈在看完后,眼圈都有些发红,甚至在看杨凡的时候,眼神都忍不住母爱泛滥起来。
“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啊!”
“好想抱一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