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又耍赖了!”
墨神一边插着腰,一边这样冲着玄让说着,再看墨神的身后,是之前受了很严重伤的向井,看他现在活蹦乱跳的样子,伤势方面的话,肯定没什么问题。
至于脸上的表情嘛,就有些耐人寻味了,看样子,这段时间的他,被姐姐训斥得相当够呛,此时的他,一副小跟班的样子,夹在爷爷和姐姐之间,活脱脱一个受气包,属于连话都插不进去的那一种。
再看玄让这边,此时的他,脸上露出了某种苦笑,都已经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孙女这边,居然还记得,某种意义上讲,这是一件相当神奇的事情。
“不,我没有,好了,就算是爷爷错了。”
看到墨神这边,马上就要露出哭出来的表情,心中大为无奈的玄让,只好马上承认了自己的心中,虽然在他看来,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就是了。
不过,过往的经验告诉他,每当孙女摆出那样的表情时,玄让这里,最好还是直接答应下来比较好,否则的话,说不定会有不小的麻烦。
“真是的,什么叫算是错了,爷爷本来就赌输了,爷爷赖皮,不行,为了惩罚爷爷,你得把那个东西借我玩两天。”
事实上,真不是墨神胡搅蛮缠,而是爷爷的的确确赌输了,非要说的话,在沈溢决定离开游戏的一瞬间,爷爷就输了,这没什么好说的。
具体来说的话,就是前不久的时候,墨神和爷爷做了一个赌局,以沈溢是否离开游戏为赌注的内容。
沈溢离开游戏,就算墨神赢,反之,则是玄让赢,至于赌注的话,就是管理游戏的权限,当然,也只是赌上几天而已。
毕竟,以墨神闲不住的性格而言,如果一直用这种事情拴着她的话,用不了几天,她肯定就会甩手不干,实际上,她只是图一时新鲜而已。
“好吧,我输了。”
听到墨神这么一说,玄让无奈地摊了摊手,在最大程度上,做出了妥协,至于墨神这边,听到爷爷总算认输以后,她的脸上,绽放出了相当程度的笑容。
事实上,她来这里找爷爷,可不是为了这种小事,墨神之所以来这里,为的就是向井的事情,毕竟,弟弟的伤已经养了这么长时间,事到如今,也是时候算总账了。
“爷爷,咱们来谈一谈这个小家伙的事情,向井,你给我回来!”
真是的,这个小家伙,趁着自己不注意,又打算跑出去,要是让他成功做到的话,天晓得他要疯到什么时候。
想到这里,墨神在双手叉腰的时候,表现出出了相当程度的不满,无论如何,都得让弟弟长长记性不可。
一旁的玄让,在看到墨神的反应时,出了苦笑就只有苦笑,说实话,书生的事情,已经让他的性格改变了很多。
否则的话,以他之前的性格而言,就算墨神不说,他也肯定会好好惩罚向井,有一说一,在那样的情况下,向井做出的选择,无论怎么看,都有些不妥。
不过,现在的情况变了,无论是邪神的事情,还是封希的事情,全都结束了,已经没有了继续战斗的理由。
想到这里,玄让伸出了右手,做出了向下按压的动作,看起来,想要一种和平的手段,来解决面前的问题。
“我说孙女啊,要不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你弟弟他,也认识到了错误。”
“是呀,姐姐,我已经认识错误的严重性了。”
从刚才开始,一直没有发生的向井,在看到爷爷有向着自己的想法,连忙说出了口,语气之中,显示出了极强的求生欲。
“不行,爷爷,你要是下不去手的话,就让我来,要是不让这个小子经受点儿惩罚的话,他肯定不长教训。”
墨神一边说着,一边将小脸一抻,完全不想给这两个人面子,倒不是面黑心狠,而是她觉得,只有这么做,对弟弟来说,才算是一件好事。
否则的话,要是向井在哪一天又耐不住寂寞,偷偷溜出去的话,万一造成什么难以挽回的后果,那就麻烦了。
对于墨神表现出来的严厉,爷俩对视了一眼,都能看出彼此的无奈,看来,如果自己不做出什么表示的话,从墨神表现出来的来看,这件事情,肯定没那么容易结束。
想到这里,玄让先是用一种相对隐蔽的手势,冲着向井打了一下招呼,这样的手势,就只有他们爷俩知道。
紧接着,玄让把颜色一抻,露出了一副相当严肃的表情,听那种语气,似乎是同意了墨神的观点,准备好好惩罚向井。
“呃,那个啥,墨神说得对,向井你之前犯了那么大的错误,也应该受到一些惩罚了,走,和我去念崖,先关你个几百年再说。”
这话说完,玄让就一把拽过向井的身体,看那个样子,似乎要做着某种清算,至于向井这边,则是在看到手势以后,瞬间明白了爷爷的意思。
在爷爷拽住自己的一瞬间,露出了相当凄惨的表情,真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虽说口吻多少有些浮夸,但是,整体看来,演技还算是可以,别的不说,最起码,墨神这边,并没有看出任何不妥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