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德昌说完自己的猜测,见绮罗皱着眉头,他不由地道:“你安心,只要一找到,牛家可就真什么也不必怕了,其实即使他们有这个,我们也不必怕他们的。”
这话绮罗信,可不是麻烦吗,遂绮罗细细想了想,迟疑道:“按着我对老太太的了解,这东西八成就在蔡莱家的手里,嗯,肯定是了,上次珍珠的信里也说了,她并不知道老太太手里握着这个。”
“她不知道难道就能说明了什么?”左德昌有些奇怪绮罗的逻辑。
知道左德昌疑惑,绮罗解释道:“若是以往,没这个话,她不敢肯定,可自打听琴儿说了这个事,她便仔细留心翻了翻老太太存信件身契的匣子,她可以肯定那里没有我的东西,不过,她也说了,说不得老太太另外放了,只不过她不知道,不过这种可能性小。”
对珍珠这姑娘,左德昌听绮罗细细说了说,还是蛮感激的,他知道若是没有珍珠不计回报的帮助,绮罗在牛府未必活的如此轻松,这点可是比黄家做的要好。
遂左德昌想了想道:“她既然这么说,定是有几份把握了,成,我就让人专门查这蔡家两口子。”
绮罗见左德昌赞成,忙附和道:“若是一点把柄没有,蔡家两口估计也就留不下了,不管日后如何,现在是没有什么麻烦了,这些大宅子里混的人,最是知道留一线的。”
“行,那就甭担心了,即使这把柄一时半会的寻不到,他们怕是也不好来见你的,谢大人不是个简单的,且谢夫人也未必为了娘家的侄女儿给丈夫惹下我这个江湖人。”左德昌还是又安慰了把绮罗。
知道左德昌这是担心她,遂绮罗从善如流地道:“可不是,那就这样吧,好了不说了,外头的事,你日后也不必同我唠叨,我不会怪你的,不过,若是外头的事牵连了家里,你还是要同我商议的。”
左德昌自然知道绮罗的意思,忙笑着应道:“成,你安心,我不会有什么事瞒着你的,再说了,我们可不是聋子瞎子,且京里还有个得力的老方丈呢,你只管安心在家带着彤姐儿绣花好了。”
可不是,绮罗一笑,不再说了,便道:“成,我不同你说了,既然你打发了彤姐儿回去了,我也就不出去了,我这困的很,想回房睡一会子,你忙吧。”
见绮罗说着说着眼都快要眯上了,左德昌忙道:“成了,你也甭来回的走,外头太阳大了,晒着了可不划算,你就在这睡吧,正好这里有穿堂风,我帮你看着,你还不必关门更是爽快。”
“好。”绮罗实在是困的睁不开眼了,说着话打了个哈欠便依着左德昌去睡榻上躺着了。
左德昌看她这样,越发定了主意要请朗普来瞧瞧,好给绮罗弄些补品了,不过,可没收了胡闹不胡闹的念头。
绮罗他们这里暂时抛开了烦恼,扬州府的谢大人内宅却压抑的很。
“老爷,这可是老太太第一次让我办的事,若是搞不好,我如何有脸见老太太,这事没头没脑的,若不去弄个清楚明白,如何回老太太?”谢夫人有些求肯地看着半天不说话的谢大人。
谢大人可不好说话,听了直接摆手道:“不行,如今的情形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们不宜闹事,若是这次的事涉及的是旁人,且老太太所行之事也还过得去,我也就帮这个忙了,可你知道的,如今是什么时候?”
“不管什么时候,我们也不是去质问,不过是去看一看罢了,你这也太过小心些了。”谢夫人有些不以为然地道。
这话听的谢大人来气,忙道:“既如此,你就去好了,怎么倒是来问我了,难道不是为了借我的官声威风?”
“你,你……”
见自家夫人被自己噎的脸色有些紫涨,谢大人心软了软,叹气解释道:“你是知道的,如今上头那位病了,我这位置可早就遭人惦记了,能有如今这局面,可是别人保下来的,你别添乱,隆昌镖局惹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