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大半个月,安歌都没有见到权墨。
就像在顶楼的那一个月,安歌的心慢慢变凉,慢慢麻木,然后,她觉得见不到也挺好的,见到了,她也和权墨无话可说。
她的心开始被女儿转移。
小优每天都会去护理室外面拍照片给安歌看,两人聊的也都是小孩,只有说到女儿的时候,安歌的脸上才有笑容。
安歌坐在轮椅上,被小优推到护理室外面。
今天运气好,她们来的时候,她的女儿已经不再呆在保温箱里,换到婴儿床上,眼睛睁着,黑幽幽的,特别有神……
**说第一次见到小孩眼睛这么亮这么有神的,好像会想事了一样。
会想事么?
都说女儿像爸爸,安歌倒不希望这一点像权墨,像权墨那样心思太重,不好。
“安歌,什么时候给小不点取个名字啊?”
小优问道。
“我有想,但不知道取什么名字好。”
取名字是件头疼的事。
而且,安歌想以权墨现在的性格,他应该要亲自取名吧。
可他连出现都不出现。
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在乎他这第二个孩子。
安歌隔着玻璃欣赏女儿在婴儿床里的动静,余光中扫到什么,她转过头,只见**室的转角一只锃亮的皮鞋露出墙面一些,裤腿露出一些,干净得一尘不染。
谁在那儿?
安歌的心口一悸。
权墨?
不知道为什么,安歌第一个念头就是权墨。
他来看女儿了么?
安歌对自己说不再期待了,可一有点风吹草动,她还是会忍不住去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