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安歌想在床上打滚。
那风比他的手指更能折磨人,一股麻痹似的痒直冲她全身,安歌感觉自己全身都痉挛了……
“说,脚还痒不痒?”
权墨偏要她服软,边说边一指按上她脚心最怕痒的地方。
“不痒了不痒了……”
安歌在权墨面前就是个软骨头,忠贞不屈也坚持不过一个小时。
“听话了就乖。”
权墨的面色缓和了,轻轻放下她的腿,安歌倒在床上,一头长发早已凌乱地铺泄在被子上,一张脸泛着红,眼睛里水蒙蒙的,一脸的委屈……
权墨看着她,伸手拂去她脸上的发,黑色的眸中掠过心疼。
“……”
给个巴掌再给枣?
她才不稀罕。
安歌转过脸去不理睬他,身体已经疲累不堪,她好歹也学过功夫防身,可在权墨面前,她感觉自己弱得跟家里的兔子一样,完全没反抗之力。
权墨在床边坐下,一手越过她撑在被子上,让她看起来就像在他的怀里,他低头凝视着她委屈的小脸,“怎么,弄疼你了?”
只是抓两下痒,不至于。
“……”
安歌闭着嘴,不看他,不说话。
“我知道你其实就是讨厌我**。”权墨注视着床上的她,嗓音低沉磁性地道,“但家里有录音棚,何必和别人挤一个棚。”
“……”挤一个棚也是工作好吗,只是工作,又不会怎样,也不允许。
她又不是笼子里的小鸟。
她想,从一开始他给她选择这工作就想好了,配音是幕后工作,不用抛头露面,还都在他的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