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权岸站在没有动。
“你说你放下是假的,你戴戒指是给我看的,带李丽来也是给我看的,你不说不爱我,只说什么做回兄妹也是假的……你就是想用这种暧昧不明的态度来折磨我。”安夏说道,每个字滚动在嘴唇边都那么苦涩。
“对!不过显然,我没折磨到不是吗?”权岸冷笑着看她,抬起修长的手抚过她的脸,指尖沾到她的泪,“你兴致很好,好得太可以了!”
他返回去,怎么都没想到她会和权亦笙在接吻。
“……”
只是一场报复,只是一场折磨。
她终于弄懂他所有的想法,安夏闭上眼睛,鼻酸得不行,她抓紧自己胸前的衣服,嗓音哽哑而涩哑,一字一字道,“没有,你成功了,我很痛苦,比你想象的还要痛苦。”
四年后,他的一举一动都把她折磨得没有心思工作,没有心思睡觉,只余心痛。
“……”
闻言,权岸退开了一步,站在城墙下的夜风中,一张冷漠的脸别过去,没有说话。
“我承认,以前都是我的错。”安夏缩了缩身体,看向他的侧脸弧度,问道,“那你还想要看我多痛苦的样子?还想折磨我什么?不如你告诉我,我都给你看。”
是她以前不懂事,是她的错,她还。
“为什么?”权岸没有看她,只是冷声问道。
“因为这是我欠你……”
“从小到大,我把他们当亲兄弟,把你视作我最想要守护的人,为什么在你们眼里,我就只是一个权墨亲生儿子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