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太点了点头,说:“就像你说的这些鬼手是怕火的,我们可以一人做一个火把,进那个墓室里看看,我感觉我儿子和丈夫就是在这座墓里。”
余堡说:“现在可不是说感觉的时候,里边还不知道有多少鬼手和奇惊悚的东西呢,万一我们的火把突然一灭,我们都会被掐死在里边的。”
陈玲说:“余先生你不用担心,我们就是进入看看而已,如果发生情况不对劲的话,我们可以就在火把灭之前回到这里再从长计议。”陈树谦也附和道:“没错,而且里边的,说不定还有一些宝贵的石刻和文字,对我们这些考古人来说有着重要的意义,即便危险我也甘愿进去一试。”
而方炎明、谢智达和杜泽攻自然以他们的老师陈树谦马首是瞻,七嘴八舌的说着肯定要进去,那怕为了祖国的考古事业牺牲也在所不惜,实际上是为了名分而已。
现在就只剩下杨子没表态,其实众人都不用猜,也知道他肯定是要进去的,因为和余堡一拨的高瘦子都站到了他们队伍,余堡哪里还能说否定呢,再说余堡又不是他们的首领,没有人会听他的,除非现在余堡打退堂鼓,可是此时的他也有些好奇那些石刻、文字和墓室,所以一咬牙说:“既然大家都同意,那我也就进去吧。”
稍微地收拾了一下,余堡开始庆幸这次行动用的是手枪,要是猎枪可就更加麻烦了,因为猎枪还得要打火,洗枪膛。一手持着火把一手拿着手枪,打算一个个地从那狭窄了空间穿过。由于高瘦子和杨子曾进去过一次,商量的时候便让他们先带头,而余堡则是悲催地殿后,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委屈,好像自己的自尊心被人狠狠地捏了一把,整个人有些无精打采。
在高瘦子打了个呼哨让众人进去,他们逐一进入,这前后约莫差了三分钟,余堡心里就不耐烦起来,连高瘦子都钻过去了,这些人怎么这么慢,恨不得一脚把他们都踹过去。
到了他的时候,把手枪和火把交给了前面的杜泽攻,试着探了一下头,心里暗骂通道竟然比看起来的空间还要小,其他人过去余堡不奇怪,真不知道陈树谦这个有些发福的人到底是怎么过去的。
过去之后,看到其他人都非常的紧张,气氛立刻渲染到了他的身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正要说话,就听到杨子说:“大家小心点,那些鬼手防不胜防,注意你的肩膀,有东西就提醒一声。”
高瘦子说:“杨子,想不到你比俺们家的哥都谨慎啊!”
杨子没有回答他,余堡心里憋着一口气,再不说话他估计会被自己给生生地憋死,连忙说:“把火把放在自己距离近的地方,这样可以防止鬼扒肩。”
可根本没有几个人听他在说话,他们已经走到了高瘦子所说的石刻地方看了起来,方炎明还时不时拿出相机拍照,搞得好像是来参观的一样,如果是之前的话,余堡肯定会要制止他这种行为,现在他恨不得他们出丑,然后会幸灾乐祸地告诉他们:老子要看你们啥办?没有听老子的话,吃亏了吧?
靠近过来,余堡也是好奇这石刻,凑上去一看,这才发现那是一副完整的浮雕,不知道用什么颜料渲彩的,经历了起码十几个世纪还保持着一层青皮没有脱落,应该是经过了高超的防腐技术处理,才会如此的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