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尔说:“这只蟞王是养在耳环里边的,它对于活物的躯体都有着致命的杀伤力,估计也只有它才能克的住这只魂手。”
余堡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养蟞王的,但既然他会蛊术,也就是会驱虫术,那肯定有他自己的一套手法,这还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要是带着这么一个人下斗,余堡估计至少再也不用担心血尸了。
他们亲眼看着血红色的蟞王钻进了怪手之中,而余堡的手也跟着不由地痒了起来,便不敢再往下看,就问左尔:“什么时候能好?我们没多少时间了!”
左尔说:“一分钟。”
实际情况已经够三分钟,而他们在这段时间把倒落的棺椁抬到了长凳上,又把棺材盖盖好,唯独那两扇被打破的窗户没有办法补救,他们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在左尔将蟞王召回他的耳环里边,余堡发誓绝对要离这家伙远一点,毕竟他们之间还存在的矛盾,他要是一不高兴派那只蟞王过来咬他,余堡估计只能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回去的路上,他们已经看到一些村民提着手电往这边汇聚,只是人太少也不敢几个人就进入祠堂之中,一个是害怕,另一个是对于先人的尊敬,至于后来有没有进入,他们就不知道了。
余堡代替方钰婷扶着左尔,颇为好奇地问:“你的蛊术是怎么学的?”
左尔说:“十六岁生日那年,我老爸请了个苗疆的师傅教我的。”
高瘦子冷笑道:“陈瞎子也真够变态的,居然让你这个瞎子学这种东西。”
左尔白了高瘦子一眼说:“你们不知道,我老爸天生有眼疾,看东西非常的模糊,而我多少也遗传了他一些,所以白天看东西超过十米就看不清了,要是这晚上三米就非常勉强了。”
余堡和高瘦子相视一眼,他们并没有因为他们父子有这种病而感到可怜他们,反而是有一种深深的忌惮,毕竟他们曾和陈瞎子一起倒过斗,知道这老头子的本事,要是眼睛没病的话,估计倒斗界就是他们的了。
忽然知道左尔有这样的毛病,余堡的心里很不东西地开心了一下,毕竟面前这个情敌,余堡觉得压力瞬间就减轻了太多,加上左尔拿掉他的蛤蟆镜让他们看了他的眼睛,那只能用骇人来形容,大量的息肉都反在了外面,多看了几眼就感觉胃里开始搐动。
回到客栈里边,给左尔开了一间房,然后一夜就不断听到外面吵杂的声音,大概是这一趟出去有些累了,所以就这样也睡着了。
第二天早说,他们在街上的摊位吃早餐的时候,无意间听两个当地人说了两件关于昨晚这个村子里边发生的怪事,不过他们就是提了几嘴,毕竟担心影响旅游业,所以也就没有说太多。
一个就是有人夜入李家老宅,门锁都被撬开了,可是里边并没有什么东西,这让当地人有些不解;另一个就是祠堂里边发生的事情,他们觉得是老祖宗显灵了,怪他们没有及时去打扫、祭拜,所以棺材才会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