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堡白了高瘦子一眼,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意思是说这家伙有很多未知的可能性,万一它的防御力强到和那种怪鱼有一拼,到时候可就不是闹着玩了。”
高瘦子不屑地笑着,说:“你丫的就是心眼多,要是它有那么厉害,那俺们也就认命了,大不了打不死它,俺们就撒丫子逃命,再说了毕竟只有一只,就是狮子、老虎也不可能扛得住俺们的的攻击吧?”
余堡看向龙羽、方钰婷、陈玲和红鱼四人,说:“如果到了万不得已,你们只能用四派秘术了,虽然我知道对你们身体的影响很大,但至少我们还能活着。”
龙羽点头说:“师弟,你就放心吧,我们知道什么时候使用秘术。”
方钰婷也说:“不用担心小哥,只要有危险我们就会拼尽全力干掉它,到时候不是还有你们嘛。”
余堡无奈地叹了口气点头,但心里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不知道是因为对九婴的陌生,还是因为刚刚龙羽他们四个人使用过一次秘术,总之这种感觉非常的不好,让余堡对这看似周密的计划存满了不自信。
说干就干,因为众人也不知道九婴什么时候会回来,所以能做的就是宜早不宜晚,琦夜从外面布置一下简易的“陷阱”,其实就是用几条细线连接墓道的两壁,上面挂着几个铃铛,只要那东西一回来他们就会知道,也不至于被打个措手不及。
接下来,众人就像是吊威亚似的悬空而吊着,这是棺椁小头的地方,而棺椁大头正对着墓道,也就是说九婴除非有透视眼,否则它肯定是发现不了他们的。
每个人都用绳子做了一个简单的“座架”,那感觉就好像女人穿着那种几条线的内裤似的,也不知道女人们是怎么一穿一整天的,反正余堡是勒的屁股快成八瓣了,一只用手揉着自己的屁股,生怕一会儿因为时间太久,肌肉发生痉挛和麻木的情况。
余堡旁边的高瘦子已经看不到绳子,绳子隔着衣服早已经深深地勒进他的肉里,所说他们都穿着盔甲,但也没有“护臀牌”,他龇牙咧嘴地对余堡说:“小哥,咱们真是造孽啊,谁想出这么一个损招,俺的屁股再也不是自己的了。”
余堡白了他一眼,问:“你他娘的刚从还不是拥护这样做吗?”
高瘦子说:“俺哪里想到会这么受罪,看来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他娘的残酷的,这年头倒个斗也这么玩命,早知道俺就去三里屯跳钢管舞了。”
众人都乐了。苍狼冷笑着说:“先不说钢管受了受不了,就您这幅尊荣,谁雇你谁场子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估计一个顾客都没有了。”
“呸!”高瘦子浓浓地吐了一口,骂道:“放屁,你他娘的才丑呢,再说,现在流行的就是异类,说不定俺在的场子里生意还爆棚呢!”
余堡说:“行啊瘦子,想不到你做生意这么有头脑,那这样吧,回去我就开个场子,到时候就专门聘请你去作镇店之宝,不管生意怎么样,只要你跳,我就给你发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