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堡点了下头,长长叹了口气说:“我的本意是不让他看的,虽然我入门毕竟晚,但毕竟他对我也不错,我并不希望他有什么事情。”
龙羽说:“我知道。”
高瘦子却在一旁嘲讽余堡说:“小哥,你丫的在斗里不还说是那几个老家伙要陷害俺们吗?现在曲风改的也忒快了点吧?”
余堡苦笑一下,说:“或许是我误会他了,那时候斗里的情况太糟糕了,所以我就胡思乱想起来,而且当时你们不是也信了吗?”
“这个,这个……”高瘦子挠着头说不出话来,不小心把烟灰掉进了衣领里,烫的他“哇哇”乱叫,服务员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打开门来问情况。
众人一看丢人到了姥姥家,实在是呆不下去了,只好结账走人,喝了酒整个人都困了,所以晚上回去就是睡觉,一夜无话。
第二天,他们上午简单的碰了个面,大家就分道扬镳,本来方钰婷是应该和余堡回北京的,但是由于她有东西要交给药王,所以直接到了市区转车去了西安。
余堡算是千叮咛万嘱咐,让四派的人都回去把他的话带到,毕竟余堡也是出于好心,那种蛊虫具体毒性有多强余堡不知道,但余堡可以肯定绝非一般毒物可以比拟,他们五个能活下来也是命大。
由于身上有冥器,他们只能在坐最慢的火车回去,这种火车的检查力度并不是很强,随便找到方法就能蒙混过去,不过这一路上绝对不比从山里出来能好上多少,等到了北京每个人都快虚脱了。
秋意见浓,北京的道路两旁一如既往地干净,但树上泛黄的树叶已经表明了这个季节真的来了,而他们在进入市区,便也分开了,各回各家,等到明天去龙天军的家里碰头。
余堡打车刚刚回到铺子,就看到三叔正坐在里边和二麦子等伙计聊天,一个伙计还以为余堡是客人,便乐呵呵地凑了上来,一看到余堡之后,便诧异地说道:“老板,您回来了?”
顿时,所有人都围了过来,开始帮余堡拿东西,余堡并没有让他们染指,因为里边都是冥器,要是有心摸一件藏起来,那他损失可就大了,余堡已经不像是以前单纯和天真的他,连余堡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了。
将东西放到了余堡的房间,余堡托着疲惫的身体下了楼,问三叔:“三叔,你怎么过来了?铺子里边不忙啊?”
三叔挠着头笑着说:“大侄子,这个季节属于淡季,根本没什么生意,三叔也是担心你,所以过来看看你回来了嘛,你说这也巧了,你还真的今天回来了。”
余堡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叹了口气问二麦子:“咱家铺子怎么样?”
二麦子说:“虽说比同行强些,但这个季节正是农民开始秋收的时候,老物件的交易数量也下降了很多。”
余堡微微点头,这一路确实又很累,就招呼了三叔一声,就打算回房间里边休息。可是三叔很快跟了上来,在余堡关门之前挤了进来,他问:“大侄子,你这次都摸到什么了?三叔开开眼行不?”
余堡苦笑一声,这人已经进来了,他总不能把他赶出去,毕竟他还是他的三叔,就示意了一下自己的背包说:“三叔,你自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