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咋了,不就是被送进医院了吗?听说,还是厂里拿钱,而且还管吃管住,刘海中这是天降横运啊,你说,这等好事怎么没落到我头上,应该我去才对啊!不行,明天我就去厂里闹,也让厂里将我送进去。”贾张氏一拍脑袋说道。
秦淮茹绝望地闭上了双眼,整个人如同失了魂、丧失了所有生机一般。
“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大茂说的这话太对了。”秦淮茹绝望了,有这么一个婆婆,自己迟早被拖死。
“好,你跟我出去一趟,棒梗,看好你妹妹。”秦淮茹说完,拉起贾张氏就往外走。
贾张氏拗不过秦淮茹,只得跟了出去。
“你这是带我去哪?”贾张氏问道。
“去医院,看二大爷刘海中。”秦淮茹没有一丝感情地说道。
“对,去看看,明天我好去厂子里找领导去闹。”贾张氏一听就高兴了,兴奋地跟着秦淮茹出了门。
路过三大爷门口时,贾张氏还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这阎老西没在啊,不知道他没吃上这顿饭会不会心疼死。”
秦淮茹已经没有和贾张氏说话的心思,拉着贾张氏直奔医院,到了医院,在护士的带领下,来到刘海中的病房外。
贾张氏直接傻眼了,这哪里是病房,这根本是监狱好不好,门和窗户外都焊着铁栏杆,而且护士根本不开门,只是隔着铁栏杆让秦淮茹和贾张氏远远地看向刘海中。
只见刘海中整个人被数条粗粗的绳子死死地绑在病床上,嘴里还塞了东西,发不出一丝声音。刘海中看到秦淮茹和贾张氏来了之后,拼尽全力地挣扎,奈何,绳子太粗,又绑得很结实,根本挣脱不了。
刘海中受到这种待遇也是他自己作的。
一开始,轧刚厂留在这里的保卫科人员,劝说大夫们给刘海中看病可以,别放开他,大夫们不听,直接放开了刘海中。
如果刘海中好好说话,人家也不会这么对待他,刘海中倒好,开口就是一阵乱骂,还抖领导的威风,一会儿说自己是厂长,一会儿说自己是主任的,破口大骂,从上骂到下,凡是认识的,见过的,都骂了一个面,骂得极其难听。
这还倒好,大夫多少也能理解刘海中的心情。但是,当大夫一上前准备给刘海中号肪之时,刘海中急了,对着夫夫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打伤了三个大夫六个护士,还咬伤了一个大夫,夫夫们这才急眼了,让轧刚厂留在这里的保卫科人员,再加上医院的保卫科人员重新将刘海中控制起来。
贾张氏吓傻了,腿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
“淮茹,这是咋回事?”贾张氏惊恐地问道。
“怎么回事?不就是骂了许大茂两句吗?你又不是不知道。”秦淮茹不紧不慢地说道。
“骂了许大茂两句就这样了?”贾张氏不信。
“那是当然。无缘无故地骂人家不就是神经病吗?是神经病就得治啊,所以便送刘海中来治了。下次,你再无缘无故地骂人家,人家也会将你送到这里来的。这里管吃管住,挺好。”秦淮茹悠悠地说道。
“别!我不敢了!你别告诉大茂我骂过他。”贾张氏惊恐地说道。
“怕了?您还知道怕?您不是能耐吗?”秦淮茹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