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送给她的米面柴油之类的不浪费了?”娄母说道。
“小了,格局小了,其实我们应该庆幸,用这么小的代价看清一个人,说起来是我们赚了,我们还差那点粮吗?”杨沐笑道。
“是啊,仅仅用一些吃的就能看清一个人,是我们赚了。”娄母说道。
“大茂,你最近抓紧时间,做一批这样的药丸。”娄父忽然正色地说道。
“岳父如果是自己用或者用来打开港城市场那没问题,如果是串联以前的那些老朋友,我看还是算了。现在大家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别的不说,就说紫竹林疗养院的那些老领导,二十一个能活下来十个就算万幸了。”杨沐苦笑道。
“这么严重?!”娄父彻底被震惊到了,娄父本以为倒霉的是他们这批人,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史书上明明白白地写着呢,哪朝哪代不是如此啊?别被表象所蒙骗,华夏人骨子里的东西不会变的。”杨沐说道。
“我明白了。”娄父颓然地坐在沙发上,脸色一片灰败。
“岳父也没必要太过伤心绝望,可以走出去看看,生活不仅仅是眼前的苟且,还有诗与远方。再说,大环境在变,我们也要变,只不过,变的过程有点痛苦,等形势变好了再回来嘛。这样,临走前我会将药方给娥子。”杨沐说道。
“时间不早了,我得上班了。”杨沐说完,吃完早餐,开车上班。
“爸、妈,我们真的要走吗?我不想离开大茂。”娄晓蛾脸色悲伤地说道。
“不走不行啊,不走,你这是害了大茂,你也不想大茂被人拉去大街上游斗吧?”娄父反问道。
为了让娄晓娥认识到世间另一面,娄父和娄母带着娄晓娥曾去观看游街的场面,娄晓娥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直接吓得不轻。
娄晓蛾怎么也没有想到,原本和善的人们为什么在这一刻变得如此面目狰狞。
娄父这么一说,娄晓蛾开始倾向跟父母一起离开,为的就是不让杨沐受到伤害。
杨沐开车到了轧钢厂,发现轧钢厂可热闹了,轧钢厂中间升旗处,里一圈外一圈地围满了人,即使开全体大会也没有这么热闹。
此时的傻柱仍然在旗杆上呼呼大睡。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是谁把何雨柱绑到旗杆上的?”杨厂长见到这一幕,高血压都被气得差一点喷出来。
李主任却是幸灾乐祸,心想:“傻柱啊傻柱,你也有今天,苍天啊,大地啊,是哪位大侠为我出的这口恶气啊。”
听到下面熙熙攘攘的声音,傻柱便从懵懂中醒了过来,然后,傻柱便发出一阵阵海豚音般歇斯底里的惨叫!
“哦啊!!!!!!哦啊!!!!!”
杨沐在底下默默地伴奏。
“保卫科的人死哪里去了,还不将何雨柱救下来!”杨厂长气得直吼。
救,当然得救,但不是这么好救,旗杆那么高,咋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