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以往,傻柱说不得要落井下石,但是现在,傻柱没有了那个心情,傻柱现在一门心思只想挣钱。
有钱了,才知道有钱人的快乐自己以往根本想都想不到;有钱了,才知道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是何等的幼稚和可笑,包括以前自己所谓的自尊等等,简直就像个笑话。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早早地去了轧钢厂,轧钢厂这么多车间,这么多部门,自然有人值班,有人值班食堂就得有人给做饭,傻柱正好前去值班。
反正闲得无聊,傻柱便装作幸灾乐祸的样子,添油加醋地娄家一家举家逃跑的消息告诉了食堂的人。
嗯,实际上,傻柱心里多少有些幸灾乐祸的,傻柱心里还想着:“这下许大茂和我一样了,都是光棍一个。”
“真的假的,傻柱,你别拿我们姐们耍开心。”食堂有名的大嘴巴花姐和陈姐不可置信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许大茂和我住一个院我能不知道吗?一开始啊,许大茂还屁颠屁颠地去他丈母娘家过年,结果呢,人家把许大茂给灌醉了,你们也知道许大茂那酒量,一杯晕,两杯醉,三杯四杯倒在地,许大茂不知道被灌了多少酒,直接醉了两天才清醒过来。”
“清醒过来后,您猜怎么着?房子还在,人没了,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被搬空了,就连个板凳也没给许大茂留,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傻柱不由得“哈哈”大笑。
傻柱越笑越开心,不由得暗想:“许大茂,你也有今天!”于是,傻柱笑得更开心了。
“这不可能吧,娄董事这么有钱,轧钢厂还有他的股份,他怎么会跑?再说,娄晓娥不是和许科长关系挺好的吗?”花姐不解地问道。
“关系好个屁!如果关系好,娄晓娥为什么不在四合院住,偏偏回她娘家住?”傻柱反问。
“娄晓娥不跟许科长一起住啊?”花姐兴奋了。
“恩,不在一起住,也不对,娄晓娥一开始还在四合院住的,但是没过多久,娄晓娥就回她娘家住去了,他们俩夫妻恩爱都是装的,许大茂就是个傻子,被娄家耍的团团转。”
“我再告诉你们啊,其实呢,许大茂也察觉出了这一点,但是,娄家有权有势,许大茂也不敢反抗啊,再说,娄家给了许大茂甜头啊,许大茂为什么能当这个科长,还不是他老丈人出的力,现在娄家一家跑了,许大茂这个科长估计也当到头了。”傻柱故作神秘地压低了声音说道。
于是,娄家举家逃跑,许大茂惨遭抛弃的消息迅速在轧钢厂传播开来,成为众人茶前饭后的谈资。
有人忧愁就有人欢喜。最欢喜的自然当属于莉了,于莉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娄晓娥一跑,自己自然就上位了。
当于莉听到这则消息后,内心里差一点拍桌子砸板凳地表示普天同庆,但表面上却一副死了爹娘的表情连忙来到四合院安慰杨沐。
于海棠同样如此,明明心底开心的要死,表面上却是一脸的哀愁地和于莉一起来安慰杨沐,杨沐为了排解心中的忧伤和哀愁,开始暴力飙车。
等到年假过后,所有人上班的时候,轧钢厂所有人都知道了杨沐的情况。上午是例行的全厂职工大会,开完会,杨厂长便来到了医务科,看到杨沐冷着脸在煎药。